周遭環境的震撼中緩過神來開始咕嚕著少年轉動著眼珠瞄上一眼船尾的少年又轉過頭和同伴嬉笑兩聲,眼神中、嬉笑聲中似乎都帶著淡淡的嘲諷。
小舟劃過平靜的水面,沒有留下一絲波瀾卻留下了細碎的笑聲。
劉奇操縱著小舟,看著前面出現的巨大島嶼的輪廓,沉靜的眼神中罕見的閃過一絲激動。他掉過頭來對著身後這群疲懶得少年呵斥道:“都給我精神點,站直了,馬上要進入我天理教的核心區域了。”
小舟從島嶼的側面劃過,船上的少年們再一次忍不住的驚歎,之間島上亭臺樓閣,煙霧繚繞,隱隱約約之間還能聽到虎嘯猿啼、鶴鳴馬嘶。島中心一座聳立的巨大塔樓拔地而起,塔樓中央一道巨大明亮的黃色光柱直上青雲,那正是天理教護教陣法的樞紐。
在眾人震驚中,小舟緩緩駛入一個巨大的港口,港口還停放著數百艘同樣的小舟。港口後面有一個數千丈大小的廣場,廣場盡頭是一座恢宏的大殿,大殿的全部呈青綠色,青磚青瓦。大殿的大門由三樘寬高具有數丈的大門組成,此時大門洞開卻無人敢從大門出入。
距離大門三十丈的兩側各有一個寬三丈高三丈八尺的小門,右邊的小門人流絡繹不絕而劉奇則帶著身後的少年從大殿左邊小門進入。
進入大殿之後,繼續前行了數百丈後又向左前行了數百丈,在一片靈植奇葩後面一座不起眼的宮殿出現在眼中。宮殿或許是很少使用,殿外只有一個無須老人在給草木澆水,只見老人伸手在虛空一點,一團迷濛著星星點點光斑的水霧邊向著他身前的一片靈植撒去。
劉奇在看到老人的一瞬間身體立馬一欠,抱著拳對老人恭聲道:“晚輩劉奇見過萬師叔,萬師叔的天光**訣真是愈發精妙了。”
老人抬了抬眼皮,又繼續施展法訣。劉奇不敢打擾欠著身子遠遠的觀看老者施法。身後的少年們看著劉奇的姿態一個個都夾緊了屁股,就怕放出一個屁來驚擾了前輩。
老人擺弄了一會身前的靈植之後終於抬起頭看了看劉遠奇說道:“嗯,讓我想想,你。。你好像是那個給瘋子陳提靴燒火的那個誰來著。”
身後傳出一陣壓抑的輕笑,劉奇轉頭狠狠瞪了一眼,轉過頭來對著老人恭聲道:“是。。。正是晚輩劉奇,萬師叔安好。”
老人談了談手指甲裡並不存在的汙垢,嘟噥著:“管你什麼奇什麼怪的,你後面的那群小傢伙就是這一期的雜役吧,行了進去把手續辦了老人家我還要繼續澆水呢。”
劉奇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恭聲回道:“是,萬師叔您請。”
萬師叔一馬當先走進宮殿,站在一張木桌前揮了揮寬大的衣袖拭去桌上並不存在的灰塵,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皺著眉道:“麻利點,一個一個來讓老人家測測靈根,測完該幹嘛幹嘛去。”
“陳尚,火靈根,給瘋子陳燒火去。”
“關林,水靈根,給王老婆子端茶倒水去。”
“王暢,金靈根,給張老漢打鐵去。”
“李立,水靈根,你也給王老婆子端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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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靈植
“嗯,蘇放。。。。。。五行。。。。。。平衡,那個叫什麼奇什麼怪的你弄個五行平庸的來幹嘛。”
站在蘇放旁邊的劉奇身子打了個顫,拱著手低聲道:“師叔,這不是許師叔那裡缺人手嘛,許師叔專門關照弟子給物色個五行平衡的雜役。弟子在諾大的中州轉了好大一圈才找到這麼一個五行。。。嗯。。。五行平衡的來。”
萬師叔靠在椅子上朝劉奇揮了揮手,低頭擺動起旁邊的一株盆摘。
劉奇低頭欠了欠身,對著正拿著小鏟子鬆土的萬師叔道:“打擾師叔清修還請恕罪,弟子這便告辭了。”
萬師叔也不搭理,低著頭繼續擺弄他的盆摘。劉奇則對著一群好奇的少男擺了擺手,帶頭從殿門右側走了出來。
。。。。。.蘇放靜靜的站立,對面是一張整體由琉璃製成的桌子,桌子後面椅子上坐著一個穿著粗布大褂的中年漢子,中年漢子上下打量了蘇放一眼又低頭從面前的桌子上的一個金屬盒裡拾起一株靈植,口中傳出悶悶的聲音:“你就是劉奇那小子給老子弄來的雜役?”
蘇放張了張口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懊惱的從胸口衣襟裡掏出一個小本一支筆,本上有一根細長的麻繩麻繩一端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