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兩個地。只是這回不用朝廷來經營了。讓爺門下地人來做。掙來地錢是不是就可以不用交給國庫。而只歸爺和雲錦所有了呢?”
“這個不一樣。”四阿哥皺了皺眉。
“有什麼不一樣,”雲錦不以為然地說道,“要說不一樣,就是那年
地方上收銀子,是把人家的錢生要過來,而云錦則是人家,是各取所需、互不吃虧,這麼論起來,雲錦這銀子掙的可是要正當的多呢。”
“怎麼又叫他年糕了?”四阿哥沒對雲錦的話發表評論,反而在她對年羹的稱呼問題上計較起來了,“象個什麼樣子?”
“記得上次雲錦叫他年糕的時候,爺是不許來著,當時爺說的話,雲錦可是記得的,十三爺當時也在,您可得做個見證,”雲錦還是不想妥協,“爺當時是說,如果他是咱們門下地人,就可以隨便叫了,現在他已經是咱門下的人了,為何叫不得他年糕了?”
“雲錦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好象是有這麼回事兒。”十三阿哥點點頭。
“十三爺,您這話說的也太不確切了,什麼叫好象啊?”雲錦有些不滿的看著十三阿哥,“明明爺那時候就是這麼說的嘛。”
“行了,雲錦,你就饒了我吧,”十三阿哥衝雲錦拱拱手,“我能這麼說不錯了,沒看四哥一直瞪我呢嗎?”
雲錦轉眼看去,四阿哥果然正在那兒衝十三阿哥運氣呢。
“爺,那雲錦就索性不問十三爺了,”雲錦乾脆直接問四阿哥,“就問爺自己吧,您說過這個話沒有?”
“雖然不是爺的原話,但大概意思差不多,”四阿哥不是個說話不認的人,“不過當時爺可不是對你說的,爺是對老十三說的。所以說,如果老十三現在想叫年羹堯為年糕,爺絕不攔著。”
“可是,”雲錦想了想,好象當時四阿哥這話確實是對著十三阿哥說的,“可是當時叫年糕地卻是雲錦啊。”這點雲錦可以確認,想來這種後世用來稱呼年羹堯的話,絕對是自己先說出來的。
“就算是你說出來地,又怎麼樣呢?我允許的是老十三,他想怎麼叫就怎麼叫,”四阿哥淡淡地說道,“你卻就是不能隨便叫。”
“不叫就不叫嘛,當我很喜歡叫他嗎?”雲錦見四阿哥堅持,臉上也有了不鬱的神情,想想他現在還算是病號,算了,不跟他較了。
其實雲錦當然也知道四阿哥不讓自己如此稱呼年羹堯地原因,現在那年氏是側福晉,比自己的品級要大些,如果自己這種沒大沒小地話傳到她的耳朵裡,自己怕也是得不了好的,雖然因為自己的特殊情況,傳出去的可能性不大,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再說雲錦也不會永遠被圈在那個小院子裡,兩個人總要見面的,萬一雲錦叫順了嘴,在年氏面前叫了出來,年氏就算是不以自己的身份壓雲錦,至少也會讓四阿哥的耳根不清靜好些日子。
“對了,不是在說雲錦要掙銀子的事兒嗎?”雲錦想起來了,“怎麼轉到年糕不年羹的稱呼上來了,啊,爺,您使詐,為了不讓雲錦掙銀子,居然轉換話題。”
“行了,府裡是缺你吃還是缺你喝了,要你想辦法去掙銀子?”四阿哥瞥了雲錦一眼,“要說轉換話題,也是你先轉的,本來是問你有什麼看法的,你卻扯到銀子上了。”
“雲錦說過了啊,沒什麼看法啊。”雲錦很無辜的說道,“皇上要寵愛年羹堯,雲錦能有什麼看法?”
“算了,你不想說就算了。”四阿哥看了看雲錦,然後就真的不問了。
他不問了,雲錦反而心裡過意不去起來。其實四阿哥對這種事情想來看得比雲錦明白透徹,只是他與雲錦討論這種事情多了,發現雲錦有時候會冒出一些新穎奇特的想法來,也能讓人另外開啟一個思路,所以才想再來聽聽看,雲錦能不能再說出一些新鮮的東西來。而云錦其實也不是真的不想跟他聊,只是她忽然想跟他耍個花槍而已,沒想到他老人家接著接著,一甩手不玩了,把雲錦晾這兒了。
這下雲錦可就有些個做蠟了,她一時都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了,真就不說吧,那也許就會傷了兩個人的感情,可要是說吧,是不是也顯得自己太二皮臉了,人家怎麼問都不說,人家不問了,自己又上趕著說,實在是有些太賤了點兒吧?
“爺,不是雲錦不想說,只是有點不太好說,您想啊,這年羹堯的官是皇上封的,這銀子也是皇上同意拿的,雲錦要是說不對,豈不是就是說皇上做錯了嗎?”雲錦權衡利弊,最後決定賤就賤點吧,反正自己當小老婆的,也高貴不到哪裡去,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