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他的幾個,都給我識相一點。雲錦覺得這個倒是比較靠譜一點兒,至於說為什麼會拿十三阿哥來做伐,估計還是跟他能調動兵力,還掌握著火器有關,老康現在對十三阿哥可能是很矛盾的,他心裡知道十三阿哥並沒有做錯過什麼,也想用他,但卻還是有些提防和戒備。他所說的那句話中,“並非勤學忠孝之人”並不是重點,只是個藉口,“不可不防”才是主題。
既然基本想明白了十三阿哥鬱悶的原因,再來就是想該唱什麼歌了,這個時候唱那些個歡快的歌曲肯定是不適合的了,首先閃入雲錦腦海的就是姜育恆的“跟往事幹杯”。
經過了許多事,你是不是覺得累?
這樣的心情,我曾有過幾回。
也許是被人傷了心,也許是無人可瞭解,
現在的你,我想一定很疲憊。
人生際遇就象酒,有的苦有的烈,
這樣的滋味,你我早晚要體會。
也許那傷口還流著血,也許那眼角還有淚,
現在的你,讓我陪你喝一杯。
乾杯,朋友,就讓那一切成流水,
把那往事,把那往事,當作一場宿醉。
明日的酒杯,莫再要裝著昨天的傷悲,
請與我舉起杯,跟往事幹杯。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七章 犯得著繞這麼大個彎嗎?
人生際遇就象酒,有的苦有的烈,這樣的滋味,你我會,”十三阿哥喃喃的說道,“四哥,我但願你不要體會到這滋味,實在是很不好受。”
“我已經嚐到了,”四阿哥看著十三阿哥,“你所受到的傷害,我感同身受。”
“四哥,現在也只有你會這麼對我了,”十三阿哥的眼眶有些紅了,“你說,皇阿瑪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就算那個差事我做的有些差了,但也是無心之失,他怎麼會這麼來說我呢,‘並非勤學忠孝之人’,勤學不勤學的也就罷了,可是我老十三是否忠孝,難道他老人家會不知道嗎?‘必將生事,不可不防’,他這是對兒子還是對敵人啊。”
“老十三,”四阿哥心疼的看著十三阿哥,“皇阿瑪只是一時口不擇言,你就象雲錦曲兒中唱的那樣,讓他象流水一般過去吧。”
“四哥,你是哄我還是哄自己,”十三阿哥自嘲的一笑,“如果皇阿瑪只是口頭說說,那還可以說是口不擇言,可是他老人家是在我和三哥和老十四的請安折上親筆寫的,那能說是口不擇言嗎?”
“就算是皇阿瑪親筆所寫,也可能是他老人家一時生氣之舉,你也不要想太多了,”四阿哥勸解十三阿哥,“其實這個事兒說來說去,還是我連累你了,在推舉太子的時候我不讓你去聯絡武官們就好了,那樣皇阿瑪也不會對你這麼防著了。”
“這怎麼能怪四哥你呢,”十三阿哥搖搖頭,“當時咱們都是一心為了保護皇阿瑪,誰能想到最後皇阿瑪會因此而對我生忌呢。”
雲錦暗自嘆息,十三啊十三,這就是皇家,你自小生長在此,難道還看不清楚嗎?平常人家的父子,還有的會為那麼一點兒家產而鬧矛盾呢,而你們皇家父子之間爭得可是天下啊,那個位子,沒坐上的想搶,坐在上面地自然就要擔心別人來搶了,對那些有野心的當然要提防,但對那些個有實力的也能忽視了,這點十三阿哥可是有些想不開啊。
“十三爺,”雲錦一邊給十三阿哥佈菜,“雲錦斗膽問一句,如果事情要是再重來一遍,您還會不會那麼做啊,還會不會為救皇上去做那些會讓您被皇上忌憚地事兒呢?”
“那是當然的,”十三阿哥連想都沒想,“他是我的皇阿瑪啊,為他地安危我什麼事兒都願意做的。”
雲錦對十三阿哥笑了笑。沒有再繼續說什麼。
“我明白你地意思了。”十三阿哥也看著雲錦。“你是想說。既然是這樣。那我現在還怨什麼?”
雲錦不好接話。所以還是笑笑。沒有說話。
“我不是為了這件事而怨地。我是因為皇阿瑪會這麼防我而感到傷心。二十多年地父子啊。他居然會防我到這個地步。哪能不讓我灰心呢。”十三阿哥很消沉地說道。“而更讓我傷心地事兒是。我地師傅也被降為檢討。這都是受我之累。”
雲錦知道十三阿哥說地師傅是法海。這個法海可不是把白素貞壓在雷鋒塔下地那個好管閒事地大和尚。而是康熙地舅舅國綱地次子。他姓佳氏。字淵吝。號陶庵。滿洲鑲黃旗人。也就是說。他跟雲錦其實也是沾點親戚地。當然跟康熙地親戚關係更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