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說道。
這次來沒能抱著元壽,十阿哥著實有些遺憾,但也沒辦法,他總不能跟烏喇那拉氏搶啊。
雲錦當著四哥與烏喇那拉氏的面,還是給元壽餵奶,其實她現在已經開始給元壽喂些輔食了,她隱約記得自己在現在的群裡有一個人,生了小孩之的一,就經常說些個育兒經什麼的,自己帶看不看的,也進了腦子一些,只是不知道這時候早不早,可又怕喂晚了,影響到元壽的發育,所以只是少量的喂一些蛋黃和果汁,先看看他的反應再說,好在他倒也不挑,給什麼吃什麼,也沒見有什麼異常。
“爺,十三弟,你們接著說,”烏喇那拉氏一邊喂元壽,一邊說道,“聽你們說江南的事兒,妾身也覺得那些秀才們鬧得這些怪有趣的呢。”
“有?”四阿哥淡淡的說道,“這弄個不好,是要動搖國本的事情,哪裡有趣了。你當他們只寫個對子、改個字什麼的?他們把左必蕃的祠堂都全拆了。”
“什麼?”烏喇那拉氏嚇了一跳,“怎麼會這麼嚴重,你們剛才不是還說左必蕃未必會做出賄買的事兒嗎?”
“他雖未見得有賄買之舉,但身為主考官,不可能一點兒風聲沒聽到,卻不管不問的,這也是失職了。”四阿哥冷冷的說道,“祠堂拆了算什麼,能保住命就不錯了。”
“這件事有這麼大嗎?”烏喇那拉氏有些擔心了看著四阿哥,“江南的事兒,不會牽連到爺和老十三吧?”
烏喇那拉氏的這個問題,雲錦倒是沒有擔心過,就自己所知的四阿哥,是不會捲入到這些爛事中的,能做出這等事兒的人,他也是不會看得上的。
“四嫂放心,”果然十三阿哥笑了起來,“我們才不會摻合這種事兒呢,不過,雖然有說是副主考官趙晉所為,但我總覺得沒這麼簡單,那趙晉只是個翰林院的編修,如何敢這麼大膽?而那左必蕃,又為什麼默不出聲呢?這後面會不會有人呢?是曹寅還是李煦?”他看了看四阿哥不置可否的樣子,又想了想,“難道說是噶禮?不可能吧,他和太子一貫交好,現在太子地位不穩,他還不得趕緊收著點兒,能整出這種事來嗎?”
“有什麼不可能的,”四阿哥面色還是很平靜,“有些人一放出去,就覺得天高皇帝遠了,也就什麼事都不顧忌了。他把丁爾戩那些帶頭的抓起來要以誣告問罪,不也能說明些什麼嗎?”
“禮,”烏喇那拉氏面上卻是起了波瀾,“他的母親不是皇阿瑪的乳母嗎?”
“沒錯兒,”四阿哥點點頭,“不過如果噶禮真的做了賄買的事兒,那想來皇阿瑪也是不會姑息的。”
烏喇那拉氏光顧著跟四阿哥他們說話了,手雖還拿著奶瓶,卻是沒注意角度,元壽已經吃不到奶了,他的小眉頭皺了起來,一臉的不高興,眼睛一個勁兒的盯著雲錦,要不是捨不得放開嘴裡的奶嘴,怕是就要哭出聲來了。雲錦雖然聽說小孩子多哭些,對肺的發育也是有好處的,可是卻不希望他在吃飯的時候哭,但自己也不能動手去調整奶瓶啊,那樣會讓烏喇那拉氏覺得自己是在埋怨她沒照顧好元壽的。
正在雲錦思索如何能巧妙的提醒烏喇那拉氏之時,元壽那兒卻是自力更生了,他用自己的小手用力的在烏喇那拉氏的手上抓了一把,當然他那點兒力氣是傷不了烏喇那拉氏,但卻足夠引起她的注意了。
“元壽,怎麼了?”烏喇那拉氏看看元壽,發現他正衝自己皺眉呢,自然也馬上發現了問題所在,於是一邊抬高奶瓶,一邊笑著說道,“元壽真是個聰明的孩子,居然會提醒人呢?”
“這元壽啊,跟福晉就是親。”雲錦也吃驚於元壽的表現,但還是趕緊藉此來討好烏喇那拉氏。
“雲錦,你也是的,看到元壽吃不到了,也不提醒我一聲。”烏喇那拉氏有些埋怨。
“福晉,”雲錦笑著說道,“雲錦一是不想打擾您和爺說話,二是想著讓元壽明白,不是他想要什麼就有的。”
“你這叫什麼額娘啊,”烏喇那拉氏啼笑皆非的說道,“哪有這樣對兒子的,再說他還那麼小,懂得什麼了?”
“四嫂,”十三阿哥湊趣的說道,“您也別說元壽不懂事,人家剛才可是自己爭取來著。”
“自己爭取也得看清楚了,而且也得用對方法,”雲錦笑著說道,“這是福晉喜歡元壽,所以他才能用這麼直接的方式爭取到自己想要的,可是江南的那些學子們,倒也是自己爭取了,最後不是落得被抓起來要按誣告問罪嗎?”
“雲錦你這話我卻是有些不同意,”十三阿哥眼神中帶著一絲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