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的嫌忌,就得不償失了。而我就不同了,性子本就不羈,這種事兒對我來說,它就不算個事兒。更何況,我也沒說錯,詞兒本就是從我府裡過來的,我反正也是摘不出去了,何必再搭上四哥你呢。”十三阿哥很誠懇的說。
“也罷,四哥生受你了。”四阿哥正色的說。
“四哥說這話才外道呢,要認真算起來,我從小到大,生受四哥的還少嗎?”
“噗哧!”烏喇那拉氏在旁邊一樂。
正在互相感懷的兄弟一齊朝她看來。
“瞧你們哥倆,倒相敬如賓起來了呢。”烏喇那拉氏掩著嘴笑。
四阿哥與十三阿哥聞聽此言,也不禁相視一笑。
“兩位,客套話可說完了,如說完了,那容妾身問問,聽剛才你們的意思,這個詞兒是要留在我們府裡了,那要以什麼名義呢?”烏喇那拉氏問道。
“以她現在的身份來說,什麼名義都不合適,乾脆也就不用什麼名義了,只把她放在一個小院裡養著就是了。不過要注意的是,這個詞兒是來避禍的,伺候的人要安排仔細了。”
“妾身明白了。”
“看來這個詞兒是命中註定要到你們府裡走一遭了,第一次被四哥救時,本來就要送進來的,結果中間卻出了岔,現在過了這麼多年,繞了這麼一大圈兒,還是進了四哥府了。真是定數。”十三阿哥感慨著。
“上次是進府途中出了事,現在如果在府裡還能出事,那我這個四貝勒做的也就太窩囊了。”四阿哥淡淡的語氣中透著一絲陰狠。
“爺的意思妾身明白了,十三弟也請放心,這個詞兒在我們府中一定會被照顧周全的。”
“大面上還是要隨意些,彆著了相,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四阿哥又囑咐道。
“妾身知道了。爺,現在可否叫這個詞兒來呢?說起來當年爺救她也是因為想起剛逝去不久的格格,她與我們府既是這麼有緣,妾身都有些等不及要見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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