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部分(3 / 4)

在,只是在孝服還沒送來的時候。先用這個代替一下,在這個,時候總不能穿著常服。

綠語退出去之後,雲錦對著鏡子,將頭上、手上、耳朵上的飾品全數取下,對著鏡子看著自己的樣子,心裡又有些恍惚。康熙真的走了,雖然她心裡早就有準備,但當這個訊息確實了之後,雲錦還是很有些傷感的,畢竟康熙對自己也還稱得上是寵愛,雖然這份寵愛裡可能是因為太后的因素,也可能是因為自己為他國庫的充盈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畢竟他還算是善待了自己的,對自己的孩子也付諸了關愛。

實際上,如果沒有康熙在,雲錦在這裡也未必站得穩,畢竟太后之所以可以給雲錦那些恩典。又可以一直保護著雲錦,也有賴於康熙對她的尊重。而現在,這個或許走出於某些目的,但對自己也算是照顧,或者也可以說是保護。再或者也許是關愛了這麼多年的一個長輩,永遠的離開了,雲錦如果不傷感,那她就太沒心了。

只是這種傷感,之前一直被對四阿哥的擔心籠罩著,所以雲錦一直都沒太去注意它,等到它真的發生之後,雲錦才知道原來自己對康熙的感情有畏懼、有提防、有尊敬、有感激,也有敬愛,現在這樣一個讓自己有如此複雜感覺的人離開了,雲錦只覺得心裡有些空虛,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

“主子”正在雲錦發愣的時候,綠語身著素服急匆匆的端著盆過來了,“水來了。”

“好”雲錦回過神來,到水盆那裡去將臉上的脂粉洗去,又來到梳妝檯前,吩咐綠語道,“來,給我拆頭撂辮。”

拆頭撂辮是滿人婦女為至親服喪時所梳的髮型,最重的孝當然是為丈夫所服的,那要拆頭撂雙辮,也就是摘去兩把頭,拆開頭髮和燕尾,另用青線扎一個。大把,將大把分為兩綹。編成兩個小辮,辮梢散開不繫辮繩,扁方用的是白骨材質,長度只有三四寸,用頭髮繞住將辮撂在腦後,然後用大莊粗布包頭帶子將頭上纏好,結於頭後用針卡住。所餘帶子頭即垂在身後,太長的可以栓在腰帶上,當然雲錦現在不用拆頭撂雙辮,因為她用的是給翁姑服喪的禮儀,只要拆頭撂單辮就可以了,扁方用的是銀的,長度比為夫服喪的白骨略長一些,辮梢也可以用青頭繩繫著,又因為是崩世的康熙算做是雲錦的家翁,所以撂的是左辮。

“主子”雲錦梳好頭之後,碧柳在外面稟報著,小主子們來了。”

“讓他們進來吧。”雲錦邊說邊將青線穿進耳朵眼裡,這與喪夫的妻子要光著耳朵和喪叔伯的侄媳可以戴白銀圈也有不同。

幾個孩子穿著素服走了進來。臉上都帶著凝重之色。

“額娘”默之走到雲錦身邊,拉著她的衣角說道,“碧柳姐姐說皇瑪法他”

“默默”雲錦看著默之點了點頭,“碧柳沒說錯,你皇瑪法駕崩了。”

“是不是跟老祖宗一樣”安之紅著眼圈看著雲錦問道,“以後我們都再也見不到皇瑪法了?”

“安之,樂之,你們過來”雲錦叫過兩個龍鳳胎來,在這幾個孩子中以他們跟康熙的感情最好,將他們摟在懷中,雲錦柔聲說道,“是的,你們的皇瑪法和老祖宗一樣。也到天上去了。

聽到雲錦這話,樂之將頭埋在雲錦的懷裡,哭了起來,默之看姐姐哭了,也跟著哭了起來,以晴和巧曼的眼淚也跟著流了下來,只有安之卻是咬著嘴唇,攥著拳頭,仰著頭強忍著,一滴眼淚都不掉。

“安之”雲錦看著安之這個樣子,心疼的說道,“想哭就哭出來吧。”

“不,我不哭”安之一臉堅強的說道,“阿瑪說了,男子漢不能隨便哭哭啼啼的。”

雲錦雖然處於傷感之中,但聽了安之這話,卻覺得很是頭疼,如果在參加康熙的喪儀之時,安之也這樣堅持不哭,那可就麻煩了。

正文 第七百零九章 腦殘之所以稱之為腦殘

;錦深入淺出的跟安之和在場的其他孩子們解釋著禮記,奔喪一節,那一連串的哭盡哀是怎麼回事兒,解釋著哭是喪儀上一個重要的禮儀,那不只是表達自己心中的哀思,也是一種規矩,好在經過太后的喪事之後,他們大概也明白些。到也沒用雲錦太費什麼事兒。

至於安之,他雖然點頭表示明白了,但看他那個樣子,估計也只是覺得在喪儀可以用哭來表達自己的思念和哀痛之情,但到了平時絕對還是要堅持著皿阿哥灌輸給他的男兒有淚不輕彈的理論,或者以後雲錦要給四阿哥和男孩子們唱一唱那個“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了,據說男人比女人的壽數要短,有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們很少哭泣,從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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