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來朕應該給你多找些事兒來做才好。”
“皇上,”雲錦聽了雍正這話,心裡一驚,“您要給臣妾找什麼事來做?臣妾其實也沒那麼閒在的,宮裡的事兒各處都要規矩,各宮的用度,臣妾也都要照應到,阿哥公主們那兒更是要料理好,還有,再過些日子,齊妃就要入宮了,到時候又是要有一番忙的。““她自進她的宮,有什麼可忙的,”雍正不以為然的說道,“不是說永和宮那邊已經收拾好了嗎?讓她住進去就是了。”
“皇上說的輕巧,”雲錦笑著說道,“宮裡進一個人,可不只是多一雙碗筷那麼簡單的,更何況她還是位列妃位的,並育有皇上您的長子,臣妾要是怠慢了,說不得御史們就要跟皇上遞摺子了。“說到這兒,雲錦嘆了一口氣,將身子靠進雍正的懷裡,“皇上雖然瞞著臣妾,但有些事總是會傳到臣妾耳朵裡的,為了臣妾的事兒,那些個御史們沒少煩皇上吧?其實臣妾也不一定非當這個皇后的,何必弄得您這麼難做呢?”
雲錦這些日子已經從一些渠道聽說了,當時雍正堅持要立自己為皇后的時候,就遭遇了御史們的阻攔,其中很重要的理由,就是自己曾經在樂戶呆過這件事,所以雍正才會放著一大堆急需解決的事情,先行准許了廢除樂籍制度的事兒,當然遞這個摺子的大臣,除了會揣摸聖意之外,應該也是經過雍正派人授意的。
“他們衝的不是你,而是衝著朕而來,他們還真以為朕是傻子不成,會不知道這背後是誰在搗鬼?“雍正摟著雲錦的腰,冷哼一聲說道,“當初你被皇太后祖母寵愛,被皇阿瑪看重的時候,被封為我的側福晉,掌管親王府大權的時候,他們怎麼不出來說事兒,偏等到這個時候說那個了,其實說白了,他們就是誠心不讓朕痛快了,總要給朕找些彆扭才是。“
“皇上,”雲錦嘆了口氣,柔聲勸著雍正,“您又何必跟那些御史們較勁兒呢?要知道他們是言官呢,朝廷給他們俸祿,不就是讓他們說話的嗎?“
“哼,”雍正又冷哼一聲,“只可惜他們拿著朝廷的俸祿,卻去為其他人說話,朕就偏不如他們的意,朕就是要告訴世人,朕就要立你為皇后,他們不是拿著樂戶來說事兒嗎?朕就廢了它,看看他們還能怎麼著?至於你怎麼對齊妃,那是朕後宮裡的事兒,且輪不到他們來說三道四呢?齊妃只是一個妃子,你卻是朕的皇后,那弘時雖是朕##的兒子,但弘曆卻是朕的嫡長子。如果連這些都搞不清楚的話,那他們也沒資格坐那個御史的位子了。”
“皇上,”雲錦看著雍正,猶豫了一下,“臣妾記得,皇阿瑪曾經說過一些話,具體是怎麼說的,臣妾記不住了,大概的意思就是,不能隨便得罪讀書人,因為史書是由他們來寫的。”
“朕記得,”雍正的臉沉了下來,“不過這個時候,朕卻是管不到那麼多了,有太多的事兒朕要去做,朕沒那個閒工夫與他們周旋。朕把事兒都做在那兒了,天下的人都看到了,他們就算是編造一些胡言亂語,也是不會有人信的。”
雲錦看著雍正堅定的面容,心下里卻是嘆了一口氣,在歷史上,你又何嘗不是為百姓們做了許多的好事,可就是因為你實行的新政,得罪了那些比百姓們更有話語權,更能左右社會輿論,更能著書立說的權貴們,所以康熙和乾隆被稱為康乾盛世,而他這位夾在中間承前啟後的最勤勉的皇帝,得到的卻只是罵名滾滾來。
“皇上,”雲錦想了想,還是勸著雍正,“臣妾知道您是身正不怕影斜,可是您別忘了還有一句話,叫做秀才殺人不用刀,臣妾不是說那些人一定會做什麼,但防範些總是好的。”
“朕會再想想的。”雍正皺了皺眉道。
雲錦見雍正這樣,也就不再勸了,可是她又想起來了唰才雍正所說的“嫡長子”的話,心裡打了個突,好象在歷史上,清朝以嫡子身份繼位的只有一個道光,元壽本來也不是嫡子,結果因為自己的穿越,現在卻變成嫡子了,那麼他是不是真的能如歷史一般的登上皇位呢?如果身為嫡子卻沒能登上皇位,那下場可不見得會有多麼美妙,別的人怎麼樣雲錦不知道,可是當時還珠盛行的時候,雲錦也好過事去查了查嫡子十二阿哥的情況,結果發現很是不好,而元壽現在不只是嫡子,更還有著被康熙親自撫育的這個光輝的背景。
不過,雲錦看了看雍正,他自己已經受過了兄弟相爭的苦處。也禁受了被人置疑皇位繼承權的冤屈,想來是不會再讓自己的兒子來承受這些了,從現在他對元壽的看重來說,如果不發生什麼大的變故,想來在人選問題上是不會有什麼變化的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