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胤禛才只打了她八十大板,並將她送回年府好生管教了,聽說是到年府後不久就死了。”
“那年家是如何說的?”太后皺了皺眉。
“因為年遐齡跟年希堯在廣東,所以京城的年府只有年羹堯居住,現在他又在四川任上,故府中其時並沒有主家,”四阿哥跟太后說明情況,“他們只是來請了罪,說已經寫信給年羹堯了,估計這兩天信就要到了。”
“這也罷了,我再問你,”太后接著往下問,“那個嬤嬤是為什麼會到雲錦院子裡的,那個年氏又是為什麼也去了呢?”
“那個嬤嬤跟年氏的大夫一起到雲錦那兒的,為的是解釋之前為什麼沒過去的原因,”四阿哥不知道這事兒元壽沒說,所以他是據實回話的,“結果言語間諸多放肆,胤禛這才處罰他的。”
“你等會兒,”太后聽出問題來了,“什麼大夫?什麼之前沒過去?”
四阿哥這才知道自己說走嘴了,不禁看了看雲錦,雲錦卻白他一眼,是你自己說出來的,又不是我告狀的,你瞅我幹什麼?
“說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太后催著問。
這要擱往常,雲錦就幫著四阿哥圓過去了,可是現在,雲錦可沒那心思,再說太后是在給自己出氣,結果自己卻上去橫扒拉豎擋的,這不是不知好歹了嗎?那讓太后心裡多過不來啊。
“回皇太后祖母的話,”四阿哥停了一會兒,見雲錦沒有說話的意思,也乾脆實話實說了,“烏喇那拉氏聽說雲錦受了傷,眼睛可能會有問題,雖然讓人去外面請大夫了,但怕來不及,就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