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說這詩是自己寫的,那康熙要是聽上好了,以後總讓自己寫詩可怎麼好?可是要不說,眼前這關也過不了啊?
“怎麼樣?”康看雲錦好一會兒都不說話,“你跟著老四的時候也不短了,做個詩還這麼費事兒嗎?”
“皇上,”雲錦聽康熙這麼一,倒是想到辦法了,“雲錦才淺,確實不會做詩。”
“鈕祜祿側福晉也謙虛了,”九阿哥笑著插了一話,“我可是還記得你那年在重陽節上所做的半首詩呢,那真是技驚四座啊。”
雲錦一聽九阿哥這話,在心裡衝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事隔多年不見(自己懷孕時在別院那次不算,那時自己只拜見了康熙就趕緊下去了,為怕惹人懷疑,根本就沒敢看那些在坐的阿哥們),九阿哥的外貌上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從一個豔若桃李的將陰柔美髮揮到極盡的少年,長成了一個痴肥的毫無靈氣的胖子,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摧殘自己,要不是烏喇那拉氏在一旁提醒著,雲錦根本就認不出他來了。
可是沒想到九阿哥外貌變是變了,可是招數卻還是沒變,這不是明擺著要挑撥雲錦和十四阿哥的關係嗎?只是十四阿哥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沒腦筋、好衝動的少年了,他聽到九阿哥這些話,面色雖變了變,但卻是並沒有說什麼,讓九阿哥不禁有些失望了。
而德妃那邊,經過這些年被康熙冷落之後,也知道自己對四阿哥的態度為康熙所不喜,她這個年齡雖不指望著康熙還能對她有什麼寵愛,但也不希望因為自己使得心愛的小兒子受到牽連,所以也比較注意些了,在場面上對四阿哥那邊還是很不錯的。至於私下裡還是對四阿哥有所刁難,那是因為她相信四阿哥是不會說出去的,畢竟四阿哥這些年總是因其孝心被康熙所稱讚,如果他要是對外說自己這個生母的不是,那不是自毀名聲嘛。
有鑑於此,德妃現在雖然因為九阿哥的話想起了雲錦那時候對十四阿哥的諷刺,心裡對她更是討厭到了極致,但臉上卻還是平靜如初,就象這事兒跟她沒關係一樣,一點兒惱意都沒顯現出來,宮中多年的歷練,這點兒功夫她還是有的。
“九爺說笑了,”雲錦見德妃和十四阿哥都沒接九阿哥的話頭兒,緊張的心情也放鬆了些,“雲錦那時年幼不懂事,胡亂說的話兒,雲錦都不記得了,倒難為九爺還記著呢。”
正文 第二百四十六章 活法兒並不是只限於一種的
,”德妃沒出聲,宜妃倒開了口,她打斷了九話的企圖,“你皇阿瑪跟雲錦講話呢,你就別插言了,就是想跟雲錦敘舊,也別挑這個時候啊,以後與你四哥常走動些也就是了。”
“是兒臣的不是,”九阿哥看看宜妃,然後才對康熙行了個禮說道,“雲錦當年就有許多奇思妙想,讓兒臣佩服之至,後來聽聞她遇難,兒臣還惋惜了好久,沒想到事隔多年,能再次見到雲錦,又加上看到玻璃門窗,知道她的心思之巧更勝往常,心中高興之極,所以才一時冒進,想看看她還能帶給大傢什麼樣的驚喜,還望皇阿瑪恕罪。”
“也沒什麼的,你先退下吧。”康熙淡淡的說道,然後又看著雲錦問道,“雲錦,你聽到了,大家可都等著你的驚喜呢,你這詩到底想什麼時候做出來啊?”
“皇上,”雲錦再次感嘆著康熙的不厚道,不就是嚇唬了嚇唬他的孫子嘛,至於這麼來難為自己嗎?再說他這個孫子還是自己生的呢,唉!沒辦法,人家是大爺啊,雲錦只好接著自己被九阿哥打斷的話頭說道,“雲錦做詩是斷然不行的,即使強做出來也是登不了大雅之堂,反掃了大家的興,不如這樣,雲錦念首我們爺新做的詩如何?”
“老四?”康熙看了看四阿哥,見他依然是面無表情,“朕要你做的可是關於這玻璃門窗的詩啊。”
“雲錦知道,”雲錦頭笑著,“我們爺奉旨承辦玻璃窗一事,得以提前見到皇上的設計之巧妙,所以才一時興起,做的正是關於玻璃門窗的詩。”
“哦,這倒是巧得很,老四也難得一時興起,”康熙看著雲錦“不過,朕讓你做,你卻念老四的詩相代,這怕也是說不過去吧。”
“這有什麼說過去的,”雲錦笑著說道“雲錦既是爺的人了,爺的榮辱即是雲錦的榮辱,那麼爺的詩也可以認做是雲錦的詩了。”
“好了,皇帝,別難為雲錦了後出了,“就讓她唸吧,我也想聽聽老四是怎麼寫這玻璃窗的。”
“既然皇額娘發話了也笑了,“那你就唸來聽聽吧。”
“是。雲錦這就唸了。”
雲錦背詩之前。先用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