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現在十八爺已經不在了。”
“是啊,”十六福晉點點頭“我們爺也是經起十八弟的,說他當時是如何的可愛他們和十三哥唱曲兒的時候,他還上去搗亂來著。”
“要說起十八爺的頑皮可來,那可不是一兩句話能說得完的。”雲錦隨即說了好幾個十八阿哥的事情,讓大家聽的是笑個不停,可是想到這麼可愛的孩子現在已經不在了都有些傷感。
“十八弟也是走得太早了,”五福晉他塔喇氏感慨著說道“聽說他走之前,還想著給皇阿瑪唱那首你教他的曲兒呢。”
“什麼曲兒啊?”雲錦還真沒聽說過這事兒。
“就是那個要找阿瑪什麼的。”七福晉納喇氏說道“怎麼,雲錦還不知道嗎?”
雲錦問的看向烏喇那拉氏。
“那時我和爺看你太傷心了以就沒告訴你。”烏喇那拉氏嘆口氣說道。
“行了,今兒個大過節的,就別說這些了。”八福晉有些不太耐煩了。
八福晉不喜歡提這個話題也是有她的原因的,因為十八阿哥的早夭是一廢太子的導火索,八阿哥也是從那時起開始失寵的,只是她現在這麼明顯的表示出來,卻是讓眾人都覺得她很不懂事,不論對十八阿哥有沒有感情,他都是皇子,是康熙喜愛的人,哪能這個態度啊。看來太子的前車之鑑,她是已經不記得了。
“八嫂說得也未嘗沒有道理,”十二福晉富察氏,也就是馬齊的女兒,這時候出來幫八福晉打圓場,“這大節下的,明兒個又是太后的壽辰,咱們是應該高興才是,就是十八弟在天上,也不希望咱們這麼傷感的。”
“十二福晉說的是,”雲錦恭敬的說道,“雲錦不該在這時候提起十八阿哥的事兒的。”
“說說怕什麼的,”三福晉讓八福晉頂的那一句,氣得半天沒說話,這回算是逮著機會了,“不過是閒聊嘛,想到哪兒說到哪就是了,十八弟的事兒又礙著誰了,居然連提也不能提了?”
“你,”八福晉一拍桌子站起身來。
“八弟妹,快坐下。”烏喇那拉氏趕緊起身去拽她,“仔細皇太后祖母和皇阿瑪看見了,又是一場事非。”
“是啊,八福晉,”雲錦見烏喇那拉氏起來了,也只好跟著過去,“這都是雲錦的不是,您消消氣,且坐下來,雲錦給您敬酒賠罪如何?”
八福晉這時候也意識自己的行為不當了,恨恨的瞪了三福晉一眼,坐了下來,烏喇那拉氏見狀,也趕緊回位坐好,只是還沒等雲錦跟著坐下去呢,康熙那邊就發話了。
“雲錦,你又怎麼了?”
剛才八福晉鬧的那一出,有些人看到了,有些人沒看到是康熙這一嗓子出來,所有的人都看到雲錦在那兒站著呢。雲錦心裡這個氣啊,老康你今兒個是誠心拿我耍著玩了,剛才那兩個人都站著時你不問,偏等只剩我一個人時你叫出來,看我出糗你心裡特高興是吧?還“又”怎麼了,好象我閒著沒事總惹事兒玩似的。
“回皇上話,”雲錦心裡不滿歸不滿,可是皇上的話也不能不回,她走到太后和康熙的面前了一禮說道,“沒什麼的大事兒,是雲錦跟八福晉說,玻璃這個東西不只能用在門窗上,燈上也可以用的,而且用了玻璃燈罩,
比以前要亮上好多呢。八福晉不信,雲錦就跟她打~的請在坐的人吃‘福壽全’福晉性急,馬上就起身與雲錦擊掌為誓了。”
雲錦當然不能說這邊是因為十八阿哥的事兒起了衝突了,這大節下的,說這個不是招太后和康熙的不痛快嘛。
“朕怎麼好象看見烏喇那拉氏也起身了呢?”康熙的眼睛倒是尖。
“皇上看的沒錯,”雲錦咬咬牙說道,“八福晉讓我們福晉當保人。”
“你和她打賭,卻讓烏喇那拉氏做保,”康熙淡淡的說道,“這好象不大公平吧。”
“想是八福晉知我們福晉和爺一樣,都是公正無私的錦微笑著回答,“所以才信得著她吧。”
“雲錦後很感興趣的問,“你說玻璃還可以做燈罩,這是真的嗎?”
“雲錦怎麼太后呢?”雲錦對著太后展開了笑容,“這個本就是我們府裡今年給太后的壽禮呢。”
“真的?”後也笑了,“在哪呢?快拿過來我看看啊。”
“太錦看了看康熙,笑著對太后說道“我們府裡是在皇上弄出玻璃窗之後,才想到也許可以弄這個玻璃燈罩的只是也不知道能成不能成,最後也是皇上幫忙讓玻璃廠想辦法制出來的所以這份禮物皇上是佔了大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