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部分(1 / 4)

“你少拿話來添乎我,心胸寬闊也分對什麼人、什麼事兒,”四阿哥說話還是沒好氣兒,“你寫出這等東西來說爺,還指望爺心胸寬闊嗎?”

“爺,”雲錦趕緊分辯,“這個不是雲錦寫的,”

“還犟嘴,”四阿哥沒容雲錦把話說完,“你是不是又要說這是無名說的啊,告訴你,爺不信。”

“爺要是這麼說,那雲錦也沒辦法了。”雲錦也很委屈。

“你寫的這些東西是什麼意思?”四阿哥又重新拿起那張紙來展開,看著上面的字,越說越是生氣,“什麼叫‘終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閒’?爺什麼時候讓你終日奔波過了?”

“這句話不是說雲錦,而是說爺的,”雲錦忙笑著解釋,“雲錦是說爺為了府裡這一大家子人,終日奔波,著實的辛苦了。”

“哼!”四阿哥瞪了雲錦一眼,臉色一點兒也沒見好,“還有這個,‘道義放兩旁,利字擺中間’,這又是說誰呢?”

“還能有誰?”雲錦現在只能是一直端著笑臉相陪,“當然是雲錦了,十三爺不是一直說雲錦是財迷嗎?”

“那這個‘多少同林鳥,已成分飛燕’,還有‘愛人不見了,向誰去喊冤’,這說的又是誰啊?”四阿哥盯著雲錦問道,“誰跟誰成了分飛燕了,誰又要喊冤了?你倒是會誇自己,就你這張臉,也能稱之為夢寐以求的容顏嗎?”

“爺,”雲錦聽了四阿哥這話,一直壓在心底的火氣也有些往上使勁兒了,自己這一天夠倒黴的了,被禁足、被毀容、被審問的,這是招誰惹誰了,就算不看自己是個傷者,也要看自己是個才新鮮出爐的孕婦,哪能這麼給臉子看,這麼折騰人呢,“雲錦可沒說自己有什麼‘夢寐以求的容顏’,別說是今天傷了臉,就算是以前臉上沒有疤的時候,雲錦也不認為自己是個什麼國色天香的人物,哪裡比得了年側福晉楚楚動人?所以現在同是懷了身子,人家就擁有了爺春天般的溫暖,而云錦卻只得到爺嚴冬般的冷厲。”

“照你這麼說,”雲錦這一使性子,四阿哥的臉色倒是好了些,他坐了下來,好整以暇的問道,“那個要喊冤的人就是你自己了?不想‘苦苦戀’的人也是你了?這話說起來才真是好笑呢,你什麼時候對爺苦苦戀過?”

“爺,您這話是什麼意思?”雲錦走近幾步問四阿哥,“雲錦連孩子都給您生了,難道您還懷疑雲錦有異心不成?”

“再過來些,爺還能吃了你不成?”四阿哥瞅著雲錦,伸手象招小狗似的衝雲錦做動作。

雲錦本不想過去了,他那個動作太不尊重人,可是聽四阿哥的話頭兒,好象是懷疑自己有了外心,這可是件大事兒,這個黑鍋自己可是背不起,還是趕緊解釋清楚為好,所以雲錦聽話的乖乖走了過去,四阿哥等雲錦走到身邊的時候,探手抓住雲錦的手,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爺,”雲錦還沒等坐穩當,就開口想跟四阿哥說清楚。

“要說你有異心,那倒不見得,但你對爺也不是全心就是了,”四阿哥搶先開了口,“你別否認,”然後又伸手擋住雲錦想解釋的意圖,“以前你是想著自己多些,現在你是想著元壽多些,爺在你心裡從來都不是在第一位的,對不對?”

“元壽也是爺的兒子,爺不會連他都計較吧?除了元壽以外,雲錦敢說,在雲錦心裡,沒有別的男人,只有爺一個,”雲錦沒有正面回應四阿哥的話,但對四阿哥倒打一耙的行為也很是不滿。“可是,爺的心裡,別說是隻有云錦一個女人了,怕是連第一的位置也不是雲錦的,是不是?”

“你還說,”四阿哥輕拍了下雲錦的頭,“你什麼時候見爺大白天的對其他女人這樣了?”

“有沒有這樣,那都是您在她們院子裡的事兒,”雲錦嘟了嘟嘴,“雲錦怎麼可能會知道呢。”

“又吃醋了,”四阿哥手上用勁兒摟了摟雲錦,“其實女人吃點醋,使個小性兒,只要不過份,爺也不會追究的,可是這些日子,你把爺關在門外,那就有些太過了。”

“爺,”雲錦一聽這話頭兒不對,“雲錦什麼時候把您關門外了?”

“還嘴硬,”四阿哥用手輕點了點雲錦的嘴,“以晴、巧曼入府那天晚上,你不是就沒給爺留門嘛,這個且不說,到第二天知道年氏懷孕了,爺不過是在她那裡連著住了兩個晚上,你就再也不等爺了,一到天黑就把門鎖上了,這不是擺明了把爺拒之門外嗎?雲錦,爺是皇子,要做的事兒很多,要照顧的人也很多,做不得‘一怒為紅顏’的事兒,這些你都應該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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