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他先是親近雍鶴翎,隨後又倒向龍驤,現在又和周銘瑄攪在一起,這讓齊大師這等德高望重極重名節之人怎能受得了!
周銘瑄微微皺了皺眉頭,大戰還沒開始,自己這邊便是先見了血光,這可不是什麼好的徵兆。
“哈哈,老東西,先前不是在本府主面前表現的很清高嗎?可你倒是清高到底啊,本府主原本就是皇帝陛下安排在光明府的一招暗器,從始至終都是在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可你呢?竟然將靈者公會數百年的基業拱手送給了半寸山,你還真是無恥啊!”龍驤繼續不依不饒的打擊道。
看樣子,真是打算在開戰之前,先將齊大師給活活罵死。
“龍驤狗賊,憑你也敢說這話?齊大師率領靈者公會一眾弟子,與我半寸山聯合,乃是最為明智的應急之舉,也是保全靈者公會的不二之選,本山主可沒有某些人那麼大的胃口,竟然想要一口吞併了三大勢力,想讓我們堂堂修煉之人向世俗權力低頭,完成什麼帝國統一,當真是狗膽包天,痴人說夢!一旦野心家的陰謀被打破,半寸山還是半寸山,靈者公會還是靈者公會,獨立自主,互不干涉,這等氣節,又哪是你這種被人豢養的家犬所能明白!哼!”眼看齊大師差點一口氣沒上來一命嗚呼了,周銘瑄毫不客氣的還擊道。
“周銘瑄,你好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爾等身為金耀帝國的子民,世代承蒙皇室恩寵,卻始終只知索取,不思報答,真是狼心狗肺,無恥至極,如今,皇帝陛下文成武德,胸懷天下,意欲統一四海,恩資家國,爾等卻又抗旨不尊,負隅頑抗,你們這是造反,其人當斬,其罪當誅!今天,本府主就替皇帝陛下,徹底斬殺了你這老匹夫!”龍驤義正言辭的呵斥道。
“斬殺我靠你媽啊!憑你也敢這麼和我半寸山山主說話,狗東西!當日就該將你留在龍淵戰場之內,也免得你丟盡天下武者的臉!堂堂修煉之人,卻甘願替世俗皇權做走狗,你龍驤還是頭一個!”看著龍驤那一副欠扁的樣子,張晨忍耐不住,直接是爆了粗口,不過,話粗理不粗,這一番話也是說的斬釘截鐵,令人佩服,而且從他一個小輩的口中說出來,別人也不會說半寸山不成體統,只能是心中暗笑龍驤氣節喪盡,一身奴性。
“小子,你說什麼!”龍驤眼睛眯起一個危險的弧度,冷冷逼視著張晨,陰森森的喝道。
“我說你是世俗皇權的走狗,是天下武者中的敗類,怎麼不服?不服你來打我啊!”張晨衣服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根本不畏懼龍驤的發狠,自己這一方的高手可不少,龍驤想要殺了他,可沒那麼容易。
果然,龍驤目光陰戾的從任寒臉上掃了一眼,竟是選擇了沉默以對,再和張晨對罵下去,吃虧的只能是他自己。
“龍驤,今日既然來了,就廢話少說,速戰速決吧,咱們武者,靠的是手,可不是一張鐵嘴。”任寒不耐的說道。
“嘁,他算什麼鳥武者,別丟人了,要論一張嘴,他也還差得遠呢,狗嘴裡永遠也吐不出象牙來,除了不自量力、狗仗人勢,他還會個鳥!”張晨見縫插針的罵道,惹得一眾半寸山弟子都是捂著嘴,哭笑不得,怎麼一向沉穩的二師兄,不對,現在已經是大師兄了,今天卻成了一副潑皮無賴的樣子,不過,這番無賴也是無賴的可愛,讓人大為解氣。
“好!還是非墨老兄痛快,我喜歡!上次敗在非墨老兄手上,我承認,但是我不服!今天,我不在乎此戰之輸贏,只想與你再戰一場,你敢嗎?”龍驤直接是將張晨給忽略了過去,其實,他也只能是將張晨給忽略過去,對任寒發起了挑戰。
“呵呵,面對一個手下敗將,有何不敢。”任寒淡淡笑道,輕鬆的答應了下來。
“戰是戰,但是我有個條件,非墨老兄的手段層出不窮,若是一一祭出,我還是必敗無疑,既然要戰,那就單憑自身實力打一場,你願是不願?”被任寒稱為手下敗將,龍驤也不生氣,反正他自己都是早早的承認,之前的確敗在了任寒手上,轉而討價還價的問道。
“龍府主這話,我有點不明白,難道我之前動用的都不是我的自身實力?龍府主不妨規定的再清楚一些。”任寒反聲說道。
“那好,我就說的清楚一些,首先,你和那幾個姑娘搞出來的大鳥不能用,其次,你那能招來天雷的小人也不能用,再次,你從龍淵戰場帶出來的寶貝,也不能用,我一人一槍,你一人一刀,別的都不能動用,怎麼樣,你敢答應嗎?”龍驤歷數一番,問道。
“看來你對我的手段,倒是記得很清楚啊,有時候,連我自己都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