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哈哈的說笑了起來,也不知道什麼事情那麼開心。
“平日裡這孩子總是沉默寡言,難得今日開心,就叫他隨意一點吧。”轉眼看了下那大皇子劉軒:“以後怕是也沒什麼機會了!”
對於這位皇長子,何皇后始終摸不清楚狀況,劉軒在她面前將毒酒一飲而盡全什麼事情都沒有這一點讓她大為忌憚,誰曉得這平日裡不聲不響的劉軒還有什麼能耐?
她甚至為此去請了史道人詢問,這劉軒究竟是如何做到不懼毒酒的?
那史道人也是頗有名望,據說通曉玄術,早年何皇后生下劉辯的時候,因為當時皇帝接連數個兒子都夭折,擔心下就將自己兒子送到了史道人那裡撫養,希望以其玄術護佑這個兒子。
隨後兒子健康長大,何皇后對史道人也就越發敬重,只當這老道是真的精擅玄門神術,才護持住自己兒子,因此但凡有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何皇后都會將其叫來詢問一番。
這一次便是如此,不過史道人聽了皇后描述後,擰著眉毛最後給出的解釋卻不能讓何皇后開心:“若不是自身通曉玄學,已經練成百毒不侵之道身,就是有異寶護持!”
若叫劉軒聽了,怕是要讚歎史道人的確是有真才實學,因為他的確猜到了事實。可是這個結論卻叫何皇后開心不起來——無論哪一種,都讓她倍感憂心。
如是第一種,那證明劉軒自身也通曉那神妙玄法,自己以毒酒害他,他若是用玄術取自己性命,又如何招架?這東西不比刀兵毒酒,那些好歹也是有型之物,也能夠防範,這玄術……
幸好史道人聽聞那人不過二十不到的少年人,便肯定的道:“年歲這般小,斷然不會是修煉有成的同道中人,如此看來當是有異寶護身!”
何皇后上上下下打量著劉軒,心中不免好奇這大皇子究竟在哪裡尋到的這般寶貝,竟然不懼那酒中巨毒?
許是有所察覺,劉軒轉頭瞧了她一眼,那目光如利劍一般,刺得她竟然不自覺的扭頭躲閃,避了開去。
可隨後又覺得身為皇后,竟然被一庶出的皇子嚇住,真真丟人,這頓飯也沒吃的心思了,招呼了自己兒子一聲,母女倆齊齊離開回自家寢宮去了。
劉軒看著自己那二弟還一副不高興的回頭瞧自己,笑著衝他擺了擺手,然後轉過頭又看了看一旁慢慢吃東西的三弟。
過了年,這三弟也才九歲,而在自己所知的歷史中,今年就是這連十歲都不到的小傢伙,成為了漢王朝歷史上最後一位帝王。
同時,剛剛離去的那位二弟,則會在幾個月之後登基,可惜很快就會被那臭名昭著的董賊給廢去皇位,並且鳩殺斃命。
“總歸是一場兄弟,而且對我還頗多敬重,也不好看著他去死!”
心中正想著,只見自己的三弟已經吃罷了飯,起身衝自己躬身施禮道別,回董太后寢宮去了。
片刻的功夫,這人就走了個乾淨,就只剩下幾名宮女宦官還在一旁伺候著,不過劉軒注意到,幾名宮女神色中頗為不耐,甚至連掩飾都沒有,可見他這皇長子在宮中何等的不受人待見。
劉軒也懶得與這種人置氣,起身徑直離去,回自己宮中歇息去了。
中平六年,一切似乎都沒什麼太大的變化。
老皇帝依舊臥床不起,不過好訊息也並非沒有。
二月,出征在外的皇甫嵩以及董卓呈來捷報,大破反賊王國,如今已經班師回京。
皇帝聽了這個訊息,身體似乎都輕快了幾分,大喜之下又是一番封賞——不過他終究沒有病糊塗,趁著這個機會封董卓為幷州牧,希望可以將這位調離老家涼州,奈何這位又是一番推辭,堅決不肯往幷州就任,這事情就這麼拖了下去。
加上皇帝藉著那大捷而恢復的勁頭也消耗了乾淨,重新又躺回床上,自然也就沒精力再去和董卓扯皮,這事情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這時候的劉軒,待在宮中除了修煉,就是淬鍊一柄長刀。
曹苞每日都守在一旁把門望風,不過也就是做個姿態,若有人來,劉軒肯定比他先察覺,但是瞧了好些日之後,曹苞見劉軒手中長刀越來越細,竟然比長劍還要細上稍許,加上刀刃筆直,好奇下不免多問了一句:“殿下這是在煉製長劍嗎?”
明明一月前皇子殿下和自己說要煉製一柄長刀,要自己去宮中取了一些上好鑌鐵,隨後這些日子就見劉軒盤坐榻上,取鑌鐵拖於雙掌之上,隨後周身煙氣繚繞,每日間約莫要持續一個時辰之久。
如今一月有餘過去,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