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娃娃?
他自覺如此,可沒料到面前的劉軒連應對都懶得應對,隨手一揮,只聽得一陣清脆響聲,潘璋噔噔噔連退了好幾步才勉強站穩,而手的長刀也只剩下了小半截,握著刀的手抖動個不停,更有鮮血順著刀柄流下並滴落到了地。
滿院寂靜……
熟悉潘璋的人看到這般情況,只以為自己是看花了眼,就算是孫權也是大為吃驚,沒想到竟然會是這麼一個情況。
劉軒抬起左手,食中二指當中夾著那斷掉的刀刃,隨手一甩直接落在了地。
“這麼點能耐,也敢這麼囂張!”
鄙視的瞧了眼潘璋,讓潘璋心中那團火越發的旺盛了起來。身為武將的,哪個沒有點爆脾氣?劉軒這般作態,在他眼中簡直就是莫大的侮辱,當下就社了半截長刀,轉身從侍衛腰間抽出一柄新刀來,直撲劉軒想要和他拼命。
可惜劉軒根本懶得搭理他,左手一翻,一直收在神念當中的擂鼓甕金錘直接被取出了一柄,院中眾人只見眼前一花,隨即金光一閃,那年輕人手中就多了一柄放著金光的大錘。
“擂鼓甕金錘?”
在場中不少人都是將校武官,對於兵器自然無比的熟悉,劉軒這大錘一顯出來,眾人就認出這是什麼兵器了。
當然,更讓人在意的是這麼大一柄錘子,這年輕人是把其收在了什麼地方?怎麼剛才沒見到,此時突然就抄了出來?
相比起來,孫權卻知道其中厲害……那反手間憑空變出東西來的術法,他曉得於吉是懂得的,而自己現在還沒有掌握,並非是修為不足,而是根本尋不到頭緒。
從這點來看,就算這年輕人修為不如自己,但在一些術法的掌握卻比自己強了許多,竟然連著般法術都學會了。
念頭才起,那邊金光一閃,眾人都沒看清楚劉軒是怎麼揮舞的大錘,等到他們回過神的時候,潘璋已經如一塊破布一樣倒飛而出,同時嘴不停的往外噴著鮮血,噴灑了一地,血腥氣瞬間就充斥了整個庭院。
“什麼?”
雖然擂鼓甕金錘威名在外,可那是以前!後來隨著眾人修煉之後,實力越來越強,眾人也漸漸覺得這擂鼓甕金錘已經不如當年那般恐怖了。
也就是說,他們覺得此時就算有人能使得動這武器,他們也並非對付不了!
以前對付不了,無非就是這錘子重的有點滲人,而能夠使得動這對大錘的人力量更是恐怖,兩相結合下,幾乎不需要什麼招數,看準了砸將下來,基本一砸一個準——這東西當真是碰著就死,擦著就傷。
可現在隨著眾人力量的提升,他們已經不在懼怕了,他們自覺完全可以接下擂鼓甕金錘的攻擊,同時出色的力量和反應也能保證他們能夠做出最恰當的反擊。
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年輕人隨手一錘就把潘璋打成重傷,那揮舞大錘的速度快到他們只能看到一溜殘影……這般恐怖的攻擊速度,他們自問誰也躲不過去。
躲不過去,而硬接?看潘璋的下場就知道了,而反應最快的幾個人一下就明白了其中關鍵——這柄擂鼓甕金錘,難道要比一般的還重?
凝神思索了片刻,回過神的時候劉軒已經走到了面前,眾人立刻將孫權護在當中,小心戒備的盯著劉軒。
而劉軒也懶得和這些人糾纏,隨便就想了藉口:“聽聞陛下丟了一要緊物事,我來了這麼久承蒙陛下照顧,正要去替陛下將那物事取回!”
手再一翻,大錘已經消失不見,再次被他收了起來。而他這個動作也讓那一群人鬆了一口氣——這當口已經有人去扶起了潘璋,此時潘璋已經昏了過去,看到他這個樣子,在場沒有人還覺得自己能夠接住這年輕人一錘子。
而孫權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這人怎麼知道我丟了玉璽?”轉頭看向孫尚香,立刻心中有所明悟,心中暴怒:“真是胡鬧!”
在他看來,這般重要的事情怎麼可以隨便與外人亂說?就算孫尚香和這年輕人有一腿,可也別忘了自己的身份:孫家的人!
可現在孫尚香的表現卻讓孫權極為失望,他已經不再看重這個妹妹了,哪怕她在外面遊歷多年,修為也是提升到了相當層次,可在孫權眼中看來,孫尚香連做為聯姻籌碼的價值都已經不存在了。
只是孫權和孫策最不相同的就是,他能夠將自己的想法給隱藏起來,一般人根本就無法瞧出他真正在想些什麼。
就像此時,孫權心中雖然暴怒,臉卻露出笑容:“如此最好,若你能夠替朕取回那東西,那麼你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