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玉不會要求她為他做這做那?但是他會要求她奉獻自己,好讓他做啊。
歡愛之間的那些秘密事兒,現在才不過是剛開始而已……
拖著昏沉的腦袋在辦公室內整理著手頭的工作大約待了幾個小時直到傅氏這邊兒下班。
所有的員工全數離去,唯有傅月溪還挑著燈兒的坐在辦公桌前,一手撐著腦袋另一隻手早已經不知道塞哪兒去了。
空氣裡的冷意滲人無比,鵝絨大雪浮浮沉沉的從天際飄落下來,一股前所未有的冬雪在今日降臨。
無數人看到這厚實而又大片的雪花心底感嘆著它美麗無比的同時,又不得不縮起身子,瑟瑟發抖,咒罵這天氣突變的巨大。
工作剛結束的傅月溪卻被眼前大雪紛飛的一幕驚呆,而後腦袋一疼,記憶自混亂中湧現,她雙腿一僵,灌了鉛似的釘在了原地。
身後不遠處,兩個女人的身影緩緩移動,帶著幾分輕微刻意緩慢的步伐,還有著她們倆人細細碎碎的聊天聲音斷斷續續的自那頭傳來,身在辦公室內的傅月溪並不容易發覺。
燈光下,兩道身影被拉的很短,覆蓋在另一人的影子上。
“媽,你說現在傅月溪還會搭理咱們麼?”傅語臉上浮現一抹煩躁,她本來根本不用去求傅月溪,只要母親對傅月溪好一點,那麼就算父親知道了傅月溪的真實身份恐怕也不至於把她們母女倆趕出家門。
每每想到這裡,傅語心底便會暗暗恨著眼前的沈曼青。
曾經她就該在傅家過大小姐的幸福生活,可那時候她卻親手把她推向了那個陌生的男人,然後莫名其妙的成為了一個並不算太富有的中等家庭中,十年過去,那家人也算是有了小小的名氣了,她卻被母親接了回來。
以為是公主的城堡生活就要開始了,誰知道現實總是太傷人,非但沒有給她幾年的奢侈,還將她未來的奢侈機會也一併圍剿了。
“別吵吵,咱們這是偷溜著進來的你不知道麼?你給我消停點兒行不?別一路上就問這問那的,我們要找到傅月溪才好開始行動啊,如果她不願意,那我們的生活費可就一分錢都沒有了。”
沈曼青一聽見寂靜的空曠大廳內響起女兒明顯無比的聲音,頓時就緊張了起來。
這是一個機會,做得好,說不定以後就有一大筆足夠養老的生活費,但做的不好了,她就別提以後了,眼下都活不過去了。
在傅氏這麼多年十指不沾楊春水,驀然被趕出去,沈曼青也無法再承受任何工作了,上了年紀的她有著一定的富貴病,這都不算,可關鍵是在傅傢什麼都不會做的她到了外頭一切都要自己動手。
這不可謂不痛苦。
被沈曼青一句話給撐到太平洋去的傅語癟了癟小嘴兒眼底露出幾分不服氣來,沒有說話但賊眉鼠眼的在掃視著這傅氏的辦公大廳,就希望能夠找到點值錢的東西。
她這幅樣子也不是第一次了。
以前在外頭生活的那十年,她就一直過著凌亂而又糟糕的年幼生活。
好不容易有機會過得好了,卻他媽因為一個傅月溪,被掃地出門!
心頭對傅月溪,那又豈止是恨意可以形容的?想到這許多事,傅語腳步停止不前,雙目也冷漠了下來,就連那張以前一貫是趾高氣昂的臉龐上也帶著幾分深深的厭惡冷漠感。
沈曼青眉目極快的掃過周邊往前頭看去,一測眼劃過女兒臉龐的時候卻見女兒的臉上那陌生的冷淡神色,心底一痛語氣溫柔了幾分:
“你別難過了小語,媽媽年紀也大了,就算是想要二嫁也未必會有人要我的,哎,如果說我二嫁了,那我們這一輩子也不可能再有機會跟你父親和好了。”為了能有機會趁虛而入,沈曼青在離開沈家之前將她年輕時候的東西全搬了出來。
“和好?你覺得你和爸還有和好的可能嗎?”聽見這倆字雙目驟然一亮的傅語立刻露出了討好的表情,紅唇上全都是笑意,跟之前那副厭世的樣子截然不同。
心知女兒只是太羨慕有錢人生活的沈曼青點了點頭,眼底浮現一絲希望。
“顧安,因為姓傅的他一直喜歡的一個女人,顧安。”雙目直視著前方,沈曼青竟然在無意中看見了傅月溪站在辦公室外邊兒的大廳內,穩穩不動但卻筆直的身軀。
眼底暗光一動,她拿起食指放在唇中心噓了一聲以後靜默不語,一秒兩秒過去,傅月溪卻如同僵立在原地似的一動不動,這可好,把觀察著她的沈曼青逗得心底一動。
“媽,你快說顧安是誰,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