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停止了動作,望著小翠,他的聲音變得有些冷漠起來。
那小翠似乎料不到為什麼那個人忽然會對她如此,她看那個人的眼中似乎有了一絲殺機,便說道:“好了,好了,人家怎麼會不知道你戴著一個面具嘛,天下間的人怎麼可能會生得一模一樣?你生得跟我們那死鬼老爺長得一模一樣,我怎麼不知道你臉上戴著一個面具啊。再說了,你臉上戴不戴面具,當然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了,而且你的床上功夫這麼好,讓我覺得銷魂蝕骨,我已經很是高興了。只不過嘛,人家是覺得跟你有床第之歡這麼久了,卻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樣子,覺得有些遺憾而已嘛,瞧你這多疑的呀。”
那人聽小翠這麼一說,這才哈哈的笑了起來,小翠忽然又問道:“對了,有個事情我倒是想問問你。”
那個人便說:“好啊,有什麼事情你問問我好了。”
小翠便開口問他道:“我聽你說過,你說我們那死鬼老爺,你沒有把他殺死,不知道他現在被你藏在什麼地方了?我勸你最好把他一刀給咔碴了吧,否則等他回來看到我跟你有一腿,到時候他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哈哈,人說黃蜂尾上針,最毒婦人心,最歹毒的果然是婦人心腸呀。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歹毒,真是想都想不到呀。”
“為什麼會這麼說呢?我哪裡歹毒了嘛,我也是為了我自己著想嘛,我跟著你吃香的,喝辣的,過得好好的,為什麼我還希望我們那死鬼老爺回來嘛。”
那小翠對著那個人嬌,喘連連,又打又鬧,那個人一把把小翠摟在懷中,然後便對著她壓了下去。
簡懷箴再也看不下去了,她從房頂上跳了下來,她心中大概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她回到客棧之中,那簡破浪正在搓著手,來來回回的走,他等著簡懷箴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猛然看到簡懷箴回來,便走上前去,連忙問她說道:“公主姑姑,你終於回來了,我等你快有些等不及了。”
簡懷箴微微一愣問道:“你為什麼要等我啊?破浪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
簡破浪揚起臉用十分無害的笑容對簡懷箴說道:“公主姑姑,我只是擔心你的安危嘛。”
簡懷箴聽他這麼一說,心中頓時覺得有些溫暖,簡懷箴在江湖上打滾,也打滾了,很少聽到有如此溫馨話語。聽簡破浪如此的關心自己,她心裡不禁覺得很是感動,她摸了摸簡破浪的頭,忍不住說道:“真是個好孩子。”
簡破浪有些迫不及待地問簡懷箴道:“公主姑姑,事情辦得怎麼樣了?你那個常山縣令是不是真的是如此的糊塗還是如此的貪汙,竟然肯跟那些假傳聖旨的人同流合汙。”
簡懷箴搖了搖頭,她的目光之中露出了一絲冰霜之色,說道:“如果我猜測得沒錯,那個常山縣令可能如今已經遭遇了毒手了,即使沒有遭遇毒手,也可能已經被人關了起來。”
“什麼,公主姑姑你說什麼?”簡破浪跳了起來說道:“那不可能啊,倘若這常山縣衙中沒有縣令坐鎮,這怎麼可能?”
簡懷箴笑了笑說道:“有些事你就不明白了,那常山縣衙既然不肯跟假傳聖旨的人同流合汙,才會遭遇了他們毒手,而今縣衙之中並不是沒有一個縣官,只不過那個縣官據我觀察卻是假冒了。”
於是簡懷箴便把她在縣衙在廂房頂上看到的事情跟簡破浪說了一遍,有一些比較銷魂蝕骨的地方,她當然是略過去不說。
那簡破浪已經聽得臉紅耳赤了,他說到:“世界上怎麼有這種人啊,公主姑姑你說這事說起來,實在是太令人不可思議了。”
簡懷箴冷笑道:“這世界上什麼樣的人都沒有,我早就見慣了,破浪你也不用覺得這麼奇怪。總之這件事情待我們慢慢查,可是這常山縣的縣令竟然已經換了人,我們應該怎麼做呢?現在的縣令想必就是假傳聖旨的人一夥的,我是不是應該跟蹤他。”
簡懷箴想了想說道:“如此也好,破浪你先去跟蹤這個假縣令,看看能不能從他身上得出來什麼訊息。而我呢,就去設法營救那個真正的李縣令,看看李縣令還活不活在世上。倘若是跟蹤他沒有結果的話,那麼我想我們就要自己動手想法子了。”
簡破浪聽簡懷箴這麼說,便點了點頭,說道:“好的,公主姑姑你放心吧,這跟蹤人的事我最拿手了,就包在我身上吧。”
簡破浪說完之後,便要衝出去,往那縣衙的方向跑,簡懷箴連忙拉住他說道:“這大半夜的你要去什麼地方呀?”
簡破浪精神十分亢奮,對簡懷箴說道:“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