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更不會與泱泱大國的明朝為敵吧?”說到這裡之後,他就哈哈笑了起來。
姚箬吟卻緩緩的說道:“眾所周知,大明王朝的皇長公主,同哀家乃是結拜姐妹,明朝會站在哪一邊,幫助誰,這實在是不言而喻的問題啊。”
“皇嫂這句話就差矣,在國家和政治面前,所有的人想幫的自然是明主,而不是一個昏庸無能的君主,更不是一個孩子。我相信大明的皇長公主英明決斷,心裡自然有她的想法,要不然的話,紀先生就不會幫我把這丹書鐵卷拿到手了。哈哈哈。”說到這裡之後,他便舉起手中的丹書鐵卷,笑著說道。
其實他手中的丹書鐵卷是用一個繡得十分精緻的黃巾包著的,見到他如此的躊躇滿志,姚箬吟撇了撇嘴角,對他說道:“你口口聲聲的說,你手中所拿的是丹書鐵卷,你可有什麼證據嗎?”
聽到她這麼說後,李元嘯頓時愣住了,不錯,李元嘯只是讓紀惻寒去幫他向姚箬吟拿丹書鐵卷,但是事實上這丹書鐵卷還沒有來得及檢查呢,他便已經派人去姚家把眾人都帶到朝堂上來,仔細想一想,他這步棋的確是走得急了一點。
原來昨天的時候,紀惻寒就已經透露了風聲給他,跟他說,今天一大早就會從姚箬吟手中拿到丹書鐵卷,讓他無論如何今天也要派人去姚府,因為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姚永生會對他們下毒手。
而且改朝換代的情況下,最好能夠得到上一代君主的應允,這樣才顯得名正言順,所以他最後決定參考紀惻寒的意見,這才派太孫太傅去把所有的人都帶來,無論如何,他可不希望紀惻寒在朝鮮遭遇什麼不測,否則的話,他知道簡懷箴的性子素來剛烈,以簡懷箴的性格,她絕對不會跟朝鮮這麼容易善罷甘休。
到時候兩軍交戰,朝鮮王朝的兵力無論如何也沒有跟大明王朝比擬,到時候說不定朝鮮就會陷入到一片混亂之中,這一切皆是因紀惻寒而起,那就得不償失了,所以他才會採取了紀惻寒的計策,一大早就派人前去了。
可是他自始至終也沒有看到過那丹書鐵卷是不是真的丹書鐵卷,這一點如果不是姚箬吟提醒的話,他也想不到,難道說姚箬吟早就懷疑了紀惻寒,所以才拿了假的丹書鐵卷給他?
想到這裡,他臉上就青一陣白一陣的,但是他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笑著說道:“這其中自然是丹書鐵捲了,如果不是丹書鐵卷,又是什麼?這丹書鐵卷可是明朝的使者紀惻寒紀先生親自從皇嫂你手中拿到的,難道還有假嗎?難道說皇嫂手上的丹書鐵卷原本就是假的,是騙人的嗎?”他對著姚箬吟咄咄逼人說道。
姚箬吟只是冷笑不語。
李元嘯見到這種情形,心裡有些惶恐不安起來,他覺得現在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趕緊結束這尷尬的場面,趕緊登基為帝,否則的話,要想再登基,恐怕沒這麼簡單了。
為什麼姚箬吟竟然一點都不驚慌呢?這點是他始終不明白的地方。
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可能就是姚箬吟根本就有把握勝券在握了,而另外一種可能就是她故意假裝鎮定,無論如何,若是後者的話,那還好一些,若是前者的話,情況就不堪輿了。
想到這裡,他便望了姚箬吟一眼,對她說道:“好了,現在既然有朝臣的見證,又有先太后和太子的禪讓,再加上各位朝臣的擁護,在下想不坐這皇位也不可以了。”於是便有人把早就繡好的龍袍拿上前來,要給他加冕。
這個時候紀惻寒卻哈哈的笑了起來,紀惻寒的笑聲在這大殿上響得格外刺耳。
李元嘯不禁有些慌了,他望了紀惻寒一眼,說道:“紀先生,你沒事吧?”
紀惻寒笑著說:“我沒事,我只知道如果一個國家要靠法治和典刑來治理的話,那麼這個國家就一定不能夠長久,如果一個國家靠的是仁政和德行來治理的話,那麼那個國家就一定可以萬古長青。王爺,你覺得你自己到底是用什麼來治國呢?還有,你覺得為什麼朝臣會服氣你,會擁立你做王爺呢?是因為他們真的是服氣你呢,還是因為你抓住了他們一些把柄,他們沒有辦法,被迫屈從於你?”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很簡單。”紀惻寒笑著說道:“我的意思就是,我從頭到尾都沒有支援過你當皇帝,是因為你給我服食了九轉還魂丹,逼迫我來這麼做。天下人都知道,我大明王朝的皇長公主和朝鮮王朝的姚太后乃是好姐妹,我如果幫的話,肯定也會幫皇長公主的結拜姐妹姚太后,又怎麼會幫助你這個不相干的人呢?而且你謀朝篡位實屬大逆不道,你也說了,所謂得道多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