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宛芸有些茫然的搖搖頭說:“我沒事,你為什麼有這麼高的身手?他們去哪裡把你請來的?你為什麼要對付我爹爹?你說。”
紀惻寒聽到她這麼說,頓時愣住了,他搖了搖頭說道:“我對付你爹爹?我說姚二小姐,你恐怕弄錯了吧?我為什麼要對付你爹爹?”
“你如果沒有對付我爹爹的話,又怎麼會上門來?”
“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我是大明王朝的皇長公主派來求見朝鮮大王的,又怎麼會與你們為敵呢?”
“你不用騙我了,之前也有人以各種各樣的藉口上門來,但是每一次他們的目標都是為了刺殺我爹爹,得到丹書鐵卷。”
“什麼?丹書鐵卷?”他不禁愣住了,丹書鐵卷是什麼東西?他望著姚宛芸說道:“那是什麼?”
姚宛芸冷冷哼了一聲,嬌斥道:“你不用再說這些混話了,你就是為了丹書鐵卷而來的,又怎麼會不知道丹書鐵卷是什麼東西?要殺要剮隨你便吧,”說完她就抬起頭來,一句話也不再說下去。
“小姐,我想你真的弄錯了。我真的是大明皇長公主派來同你借兵,同朝鮮王朝借兵的,又怎麼會是你口中所說的為了丹書鐵卷而來呢?更何況我都不知道丹書鐵卷是什麼東西。”
雖然他給姚宛芸解釋了很久,姚宛芸總是不信。
姚宛芸恨恨的說:“我就知道你們這些逆賊詭計多端,當初我姐姐如果不是受了你們的唆擺,又怎麼會到最後落得投井自殺的下場?你們用什麼計策我都不會上當受騙。”
紀惻寒忍不住冷笑,他覺得自己跟眼前這個小姑娘實在是沒有辦法溝通,他正思量著怎麼辦才好時,忽然管家匆匆的衝了進來,大聲喊道:“二小姐,不好了,不好了,出了大事了。”
紀惻寒和姚宛芸聽到後,同時轉過臉去,管家看到裡面的情形,被嚇了一跳,他指著紀惻寒,對姚宛芸說道:“小姐,他真的是賊人派來的人嗎?”
姚宛芸點點頭。
紀惻寒卻轉過臉去,正面對她說道:“我想你們真的是弄錯了,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原本就是大明人士,根本就不知道你們口中所說的賊人是何人。到底出了什麼事?”
姚宛芸微微一愣,她有些鄙夷的對紀惻寒說:“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好裝的?你儘管把你的目的說出來就是了,總歸是為了丹書鐵卷。”
這時候已經聽到院子裡隱隱約約的有廝殺之聲,紀惻寒看了姚宛芸一眼,便不再理她,徑自走了出去。
他走出去之後,看到院子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了幾十個家丁,現在這些家丁正跟一群穿著白色衣裳,頭上繫著頭巾的人戰鬥在一起。
紀惻寒微微一愣,老管家已經走到了他的身旁,對他說道:“難道你不是跟這些白頭軍是一夥的嗎?”
紀惻寒搖搖頭說:“不是。”說完之後,他便立刻上前去幫那些家丁們同白頭軍戰鬥在一起。
白頭軍們又怎麼會是紀惻寒這位絕世高手的對手?只不過是幾個回合,那數百個白頭軍就已經都被他打趴下了,他的武功之高,令在場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武學原本就淵源自中原,武林的武術在所有的國家中都是最高的,紀惻寒的武功在中原已經是數一數二,又何況是在朝鮮這個蠻荒小國呢?自然很快的就把那些白頭軍們打得落花流水。
但是他每次都點到為止,並沒有蓄意傷人。
白頭軍被他打趴下之後,為首的抬起頭來看著他,就像是見了鬼一般,看了半天,才抬起手來說道:“我們還是先退吧。”說完之後,那群人就退了下去。
紀惻寒仔細的觀察那群人,發現他們並不像是一群烏合之眾,顯然是受過特殊訓練的,雖然他們的武功都不算很高,可是要打倒那群家丁真的是綽綽有餘。
紀惻寒微微一愣,轉過臉去問老管家道:“那是什麼人?”
老管家滿懷疑慮的望著紀惻寒,過了很久,他才說:“你真的不是跟他們一夥的?”
“當然不是了,如果我跟他們一夥的,又怎麼會幫你們呢。”
“那可不一定,誰知道你使的是不是苦肉計。”
紀惻寒尋著聲音望去,就看到長得跟景橫笛一模一樣的姚二小姐走了出來,走出來之後,她躲到老管家的身邊,瞪了紀惻寒兩眼。
紀惻寒看到她的樣子,又是刁蠻,又是任性,跟剛剛出來的模樣完全不同。
紀惻寒不禁微微一嘆息道:“這個人雖然長得很像景橫笛,可是她始終不是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