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
“我想問你啊,如果有一個人做了傷害你的事情,你會怎麼對待她?你會不會原諒她,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呢?”
紀惻寒看到她的表情,心裡頓時明白,想必已經有人證實他真的是從中原來的人了。
紀惻寒便想故意嚇嚇她,就說道:“那要視乎那個人怎麼對我了,如果是把我關在一個鐵籠之中,兩個多時辰不放我出去,還要恐嚇我,說如果我敢輕舉妄動的話,就很嚴重,還會萬箭穿心而死。這樣就非常可恨了,你說是不是啊?”
姚宛芸被他說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她上下打量著紀惻寒,猶豫了一下,說:“那你是男人嘛,男人可以大人有大量,不必去和旁人計較嘛。難道你非要跟一個小女子斤斤計較嗎?”
“小女子?姑娘所指的是何人?是你自己嗎?”
姚宛芸聽到他打趣,才知道他是故意嚇自己,和自己開玩笑的。
本來紀惻寒以為姚宛芸要惱怒了,誰知道她也不生氣,她只是微微笑了笑,說道:“就算是我那又怎麼樣嘛,好吧,老管家已經去和太后娘娘確定過了,你的確是大明朝過來的使者。我剛才一不小心把你關在鐵籠裡了,你是不會跟我生氣的,對不對?”
紀惻寒本來還想再打趣她幾句,可是一看到她那酷似景橫笛的眉,酷似景橫笛的眼,酷似景橫笛的一舉一動,一顆心頓時就軟了下來,他便點頭說道:“就當是吧。”
姚宛芸拍手笑道:“那就好。管家,你快把他給放下來吧,他說他不會怪我了。”
老管家點了點頭,這才去把紀惻寒從鐵籠裡放出來,他滿懷歉意的對紀惻寒說道:“真是對不起啊,這位先生,我們不知道你是從中原來的。因為國內出了很多事情,所以才弄得像現在這樣。”
紀惻寒見老管家愁眉苦臉的,意識到也許事情並不是他想的那麼簡單。
這裡可是堂堂的相府,兩三百個賊人竟然就這麼容易衝了進來,那到底是一些什麼賊人啊?而且姚府的氣氛非常的詭異,他們每個人都像是如臨大敵一樣,顯然是出了大事。
想到這裡,紀惻寒便鄭重的說道:“這些都不重要了,我想問你們,到底是出了什麼事?為什麼會有賊人衝入府中?而你們為什麼又會同賊人站在一起?”
老管家猶豫了一下。
姚宛芸點頭說道:“你不是要見太后娘娘嗎?好吧,就讓太后把話跟你說清楚吧,走吧。”
“去哪裡?”
“去見太后啊。”她對紀惻寒說。
紀惻寒跟在她的後面,跟她一起去見太后,不過姚宛芸這個女孩子精靈古怪,什麼樣的鬼花樣也使得出來,所以紀惻寒還是多了一點心思。
他這一次十分的謹慎,小心,唯恐一不小心又被別人關到鐵籠裡了。
姚宛芸帶著紀惻寒拐過了很多的迴廊,才來到了一處微不起眼的房子前面,他指著那棟房子說道:“太后和我爹爹就在這裡,你跟我進來吧。”說完,她就走在前面。
紀惻寒則跟在她的後面跟了過去。
進去之後,姚宛芸高聲喊道:“爹爹,我把從中原來的那個紀先生給帶進來了。”
房子裡很久沒有說話,過了良久,才傳出了一個有些疲憊的男聲說道:“你們進來吧。”
於是姚宛芸便帶著紀惻寒走了進去。
進去後,紀惻寒發現這是一座很地道的朝鮮裝飾的房子,房子卻有些簡陋,房子裡面放著兩個榻,其中有一個榻上盤腿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
那個中年人看上去精神奕奕,然而眼角眉梢卻有遮掩不住的疲憊之色,而另外一邊的床榻上垂著簾子,裡面有人影晃動,顯然應該是坐了一位女眷。
剛才姚宛芸提起了太后的名字,紀惻寒心想,難道里面坐了太后嗎?
他正在猶豫的時候,那個中年人已經說道:“我就是宛芸的爹爹,也是姚府的主人姚永生,歡迎你這位使者來到我們朝鮮。”
紀惻寒聽到他這麼說後,苦笑一聲說道:“姚老爺,你倒不必客氣,請問這垂簾下坐的何人?可是夫人嗎?”紀惻寒故意問道。
姚老爺猶豫了一下,這才沉聲說道:“這是我的姐姐,也就是我們朝鮮王朝的姚太后。”
坐在簾子裡面的人柔聲說道:“使者不必拘泥和客氣,不知使者大駕光臨,來到我朝鮮,所為何事?”
紀惻寒微微一笑,說道:“是這樣的,我是奉大明王朝皇長公主的命令,前來朝鮮王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