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走了,他對春來說道:“我看我們還是不要往前走了,我們再往前走的話保準就是死路一條。我們現在還年輕,還不想這麼容易就死了,難道你真的想慷慨赴死嗎?”
二寶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滿是惶恐之色。
那春來無可奈何的嘆息一聲,對他說道:“你真是傻呀!二寶,橫也是死豎也是死,既然都是死我們為什麼不拼命搏一搏呢?要是我們現在就死在這裡了,那可沒人知道。要是我們真的幫皇上完成了他的大業,那麼皇上一定不會虧待我們的,到時候我們就死的有價值了。何況如果我們幫皇上完成大業的話,到時候享不盡的榮華富貴都是我們的了,到時候我們還用死嗎?”
他說的時候眉飛色舞,二寶心裡不禁狠狠的咒罵他一頓:“這個混小子真是的,現在被咬的不是他,他當然這麼說了。要是現在受傷的是他,難道他還能說得出來嗎?”
但是二寶也不得不承認春來說的話還是很具有煽動性的,也是很有道理的,要是自己在這個時候就放棄了真的死了的話,那真是白白的死在這南內沒有人知道了。
可是話又說回來,要是自己真的能夠幫了皇上的話,那麼事情就不是這麼說的了。
所以想來想去,他只好嘆口氣說道:“好了,好了。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再往前走吧,只不過我半邊身子已經麻木了,你要拖著我走才是。”
那春來瞪了他一眼,他知道事到如今兩個人在這裡還可以撐一撐膽子,要只剩下他一個人的話他可是搞不硬的。
所以沒有辦法之下,他只好把那二寶拖了起來,然後拖著他兩個人一起往前走。
兩個人走了不多久,就到了一片荒草之中。
那荒草之中足足有大半人高,四周看過去茫茫然然的一片什麼都看不到。
二寶對春來嘆口氣,說道:“好了,我實在走不動了,我看我們不如就把骨頭埋在這裡吧。反正這裡也屬於南院的範圍之內了,而且離著門口也有一些距離,我想他們不會那麼容易發現的。”
那春來本來不同意,因為他覺得要是在這裡挖一不小心驚動了門口守門的小太監,恐怕事情沒有那麼好料理。
但是他看看二寶的確是走不動了,他只好點點頭說道:“好了,好了,既然這樣就依你吧,那我們趕緊動手吧。”
事不宜遲,兩個人便開始動手挖坑,他們兩個很快就動手挖了一個大坑。
兩個人挖完大坑之後就要把白骨放進去,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之中聽到他們後面有一個聲音響起來。
那聲音對他們冷冷的說道:“你們在做什麼?”
春來和二寶聽到那聲音,兩個人頓時嚇得腿都軟了。
尤其是二寶本來半邊身子都已經麻痺了,被這聲音一嚇身子也不麻痺了。
因為他們聽到了這聲音蒼勁有力,可不是一般人的聲音,要是沒弄錯的話恐怕就是那景王朱見辰的。
兩個人不知道該不該回頭,而這個時候朱見辰緊著又問了一聲。
二寶和春來沒有辦法,只好把頭回了過去。
他們回頭一看,看到眼前一個人氣宇軒昂,雖然渾身是藏汙納垢,但是看上去仍舊是非常有氣質。
要不是一般帝王家的子孫,誰能有這種通身華貴的氣質呢,這個人要不是景王朱見辰是誰。
所以他們便回了過頭去,望著朱見辰。
朱見辰手中打著一個燈籠,那燈籠把兩個人的眼睛照的十分明快。
朱見辰望著他們,冷冷的說道:“你們到底想做什麼?你們要來這裡做什麼?”
那二寶和春來一時之間無言以對,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
朱見辰望著他們,目光之中有很深的陰沉之色。
他看上去就跟平時換了一個人似的,根本就不像是那個笑面佛一樣的人,而看上去反倒像一個佛口蛇心的人。
兩個人都覺得心裡很害怕,終於還是那二寶老實,他半天忍不住說道:“王爺,我們——”
二寶望著朱見辰滿是威嚴的眼睛,竟然一時之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反而還是春來機警一些,春來連忙說道:“王爺,我們並不是有心要闖入您南院的,我們兩個走著走著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走到這裡來了,我們迷了路,我們現在立刻就走。”
朱見辰笑了起來,他的笑聲之中帶著一絲的困惑之意,說道:“好吧,假如你們兩個真的闖進這裡來的,你們可知道闖進來是什麼罪嗎?闖進來的罪本王就不跟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