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便會發作。
在醉雲居絲毫無事,回到府邸之後,也是絲毫無事,晚間才出的事情,如此一來便懷疑不到石府人身上。
簡懷箴心裡頭想石亨做事固然是心狠手辣,滴水不漏,居然將這樣的大事自然會做的天衣無縫,看起來李府之人沒能找出這麼破綻來,也就絲毫沒有辦法去找石亨算賬了。
“如此說來,令尊之死就算是石亨密令所致,也不能拿住石亨的把柄?”
李之儀聞言便喟嘆一句說道:“公主所言一點不差,目下的情形便是如此,李之儀也懷疑家父被被奸人所害,卻苦無證據,不能聲張。”
簡懷箴聞言,也是一聲嘆息:“令尊無端故去,為人子者卻只能隱忍不發,實在是天下一大慘事。”
李之儀不得不開口言語道:“皇長公主說的一點不差,真因如此,故而遲遲不敢出頭,也不敢聲張此事。”
簡懷箴聞言也覺淒涼,便伸手拍了拍李之儀的肩頭說道:“事已至此,也唯有暫行隱忍。”
李之儀心裡頭自是明白這個道理,便噙淚對著簡懷箴開口言語道:“皇長公主所言自是金玉良言,目下我等也唯有忍氣吞聲,以待日後有機會能夠查明此事。”
聽得李之儀有這般的說法,簡懷箴面色凝重的點頭表示贊同,接著便開口言語道:“事情總是要一步一步來的,李公子若是想要查明令尊亡故的真相,自當如此。”
李之儀也點了點頭說道:“皇長公主所言一點不錯,從目下的情形看來,事情正是如此,想要為先父報仇,唯有隱忍其事。”
“李公子可知你父親取回來的寶劍是何物?”簡懷箴忽然想到了這件事。
李之儀點點頭說道:“家父倒是提過,乃是當今聖上的御賜的尚方寶劍。”
聽得李之儀有此一言,簡懷箴便點頭說道:“原來如此,看來石亨是說動了皇上了。”
李之儀聽了這話,便順口問道:“皇長公主這番話,鄙人有些不明白,石亨說動了皇上,石亨說動了皇上欲行何事?”
簡懷箴心裡頭明白李之儀定然對於老父奉命捉拿燭影搖紅的藍靜之事知曉的如何清楚。
老爺子剛過世,簡懷箴也不欲李之儀在這件事情上陷入過深,免得對於這個孝子過於悲慟。
“此事李公子不必知曉,應當是石亨的詭計之一。”簡懷箴輕描淡寫提了一句,不想在這件事情上牽扯過多。
李之儀倒也是個明白事理的讀書人,聽得簡懷箴有此一言,便開口言語道:“皇長公主所言極是,石亨此人面熱心毒,詭計多端,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