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想了想,便緩緩的說道:“皇上,您也不必這麼想,也許皇長公主心裡很關心皇上,只不過還沒有想出怎麼幫助皇上呢。”
“這有什麼想出怎麼幫助朕的?只要是能夠派一個高手來保護朕,那朕豈不是一點危險都沒有了嗎?也不用害你幫朕挨這一刀子。皇長公主心裡有什麼打算,朕當真不知道,朕原本以為她所想的,是想讓你將朕取而代之,可是如今看來,她也未必這麼想。如果你當真有這個打算的話,也不會因此救朕了。”
朱見辰聽到朱見深這麼說後,嘆息一聲,道:“皇上請放心吧,臣弟可以向皇上發誓,臣弟從來沒有單獨見過皇長公主。只有皇長公主曾經憐憫臣弟,大概在一年之前來過問過臣弟的起居,從來便沒有了任何訊息。臣弟無論在何時何地都是忠於皇上的,如果誰想對皇上做出不利的事情,臣弟絕對不會這麼容易放過他。雖然臣弟乃是佛學之人,可是血濃於水這句話是知道的,更何況在這深宮之中,本來臣弟也沒有什麼親人了,最親的也是皇上您。”
聽到他的這麼一番說辭後,朱見深心裡安慰了很多,朱見深心想,以前真的不應該這麼對朱見辰,事實上,等到大禍臨頭的時候,能夠竭盡全力幫自己的,還是自己這個以前曾經對他不好的兄弟。
兩個人正說著話呢,忽然外面有小太監高聲喊:“皇長公主駕到。”
聽到簡懷箴來了,朱見深臉上神色頓時變得很難看,他吩咐下去說:“就說景王現在需要休息,不能夠見任何人,讓皇長公主回去吧。”
他話音未落,簡懷箴已經走到門口說道:“原來皇上也在這裡。”
朱見深見簡懷箴已經走進來了,也不好說什麼,只好勉強起身說道:“皇長公主,您怎麼也來了?”
簡懷箴微微點頭,說道:“本宮聽說景王受了傷,所以特意過來看看。”
朱見辰便加上一句:“有勞皇長公主過來。”
簡懷箴點點頭,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景王現在傷得如何?”
朱見深便沒聲好氣的說道:“其實這件事情說起來也很簡單,就是有人要對付朕,恰好被景王看到了,所以景王他就拼死為朕擋了一刀。結果朕沒事,他反而受了重傷,還好沒有性命之憂,否則的話,朕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想來想去,景王也是為了朕,才鬧成這種地步的,朕也曾經三番五次的說過,有人要想辦法對付朕。”說到這裡,他便不再看簡懷箴。
簡懷箴何等的聰明,一眼就看得出來,一定是皇上對自己起了怨對之心,所以才會如此,她知道現在無論怎麼解釋都沒有用了,她解釋,朱見深也肯定聽不進去,反而還會越描越黑。
所以就只好嘆口氣,說道:“好了,不管怎麼樣,本宮如今見景王的傷勢也不是很重,而皇上也沒事,總算是祖宗庇佑。皇上,不如我們先行離去,讓景王好好休息吧。”
“朕還想陪著皇弟再聊一會,皇長公主,您還是先休息去吧。”說完,朱見深便大聲的喊道:“來人,送皇長公主回宮。”於是便有太監上前來請簡懷箴離開。
簡懷箴見到這種情形,一時之間很是嘆息,卻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也沒有別的辦法可以解決了,她點點頭說:“這樣也好,你們不聊太久了。”說完,簡懷箴便轉身離去。
簡懷箴本來想問一下,朱見深遇刺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景王不是在南三所嘛,為什麼又會幫朱見深擋了一刀?
這些事情說起來,看起來好像很簡單似的,實際上總是透著一股子古怪之意,可是這種情形之下她知道再問什麼也沒有用了,所以就先行離開。
等到她離開後,朱見深和朱見辰兄弟二人又聊了好一會子,朱見深才告辭離去。
現在,在朱見深的心目中,最信任的人莫過於朱見辰了,他覺得朱見辰真是他的好兄弟,總之,是可以幫得上他的人,等到朱見辰好了之後,他一定會好好的對待朱見辰,絕對不會再對他做出不仁不義的事情了。
簡懷箴回到宮裡,神色一時之間有些惘然,不管怎麼樣,出了這種事情,她也難免會覺得很難受。
零落走上前來,問道:“皇長公主,您怎麼了?”
簡懷箴點了點頭說道:“我沒事,本宮今天去探望皇上,皇上似乎已經對本宮產生了很嚴重的誤會。其實這件事情說來說去,也是本宮一手造成的,皇上曾經請本宮派人,找人保護他,可是本宮覺得這深宮大內,外人要想進來也沒有那麼容易,所以就沒有請人保護他。結果皇上現在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