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這位公子他送給如夢的,你們無論如何也要幫他把這金子轉交給如夢,倘若不然那一天如夢流落街頭被我們家公子知道了,我們公子一定不饒你們,我們公子可是十分有來頭的。”
萬貞兒恐嚇兩人說道。如花和如雪聽萬貞兒說十分鄭重,連忙說道:“我們知道了,公子們放心,我們一定把金子轉交給如夢,就是人都是有側隱之心的,如夢這麼可憐,我們也十分可憐她呀。”
萬貞兒揮了揮手,就讓如花和如雪先下去了。
朱見深嘆了口氣說道:“是呀,人都是有側隱之心的,為什麼于冕連這點側隱之心都沒有呢?那如夢雖然是一個青樓女子,可見她對於冕也是情深一往的,為什麼于冕會就這麼拋棄她呢,于冕不要這青樓之中的女子就罷了,可是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肯認,這個人實在是不怎麼樣。”
萬貞兒介面說道:“皇上說的可不是嗎,還有一樣,那張夫人平身最討厭的就是青樓之中的女子,恐怕于冕不敢娶這如夢迴家,同那張夫人也有脫不開的干係。”
朱見深點了點頭,便同萬貞兒兩個人一起走出貴賓房,走下樓來,他們兩個還沒有走到樓下,正好有打雜的端著飯菜往樓上送。
朱見深似乎想到了什麼,便拉住那打雜的小聲問他說道“這小哥,我問你一件事。”
說完,他便憋了萬貞兒一眼,萬貞兒取出幾兩碎銀子交給他大打雜的,那打雜的看到白花花的銀子,眼睛頓時便變得晶亮了。
他笑嘻嘻的問道:“這位客官,您有什麼事情,您儘管問就行了,不管你問什麼我都告訴你。”
朱見深微微點了點頭說道:“你可知道這綺霞居中如夢姑娘的事情嗎?”
那打雜的四處看了看,四顧無人,這才說道:“這位公子我跟您說,這件事情您可不要張揚出來,四處問人,我們於媽最討厭別人拿這件事情來說事了,這如夢姑娘也真是可憐呀,以前的時候吧,跟那于冕公子兩個人那般的恩愛——”
說道這裡,他便乾脆把那石盒往那樓梯扶手之上一放,繼續在那裡說道:“可是現在呢,她冷落到什麼地步了,她現在住在後院的柴房之中,一個人孤零零的十分可憐,於媽說了,過兩天就把她趕出綺霞居去,而如今她怎麼都不肯聽從於媽的吩咐,把那個孩子打掉,她實在是太過可憐了,而那個于冕也實在是太忘恩負義了,這位公子問我這件事情,我就覺得十分有氣。”
那打雜的邊說邊做出十分義憤填膺的樣子,繼續感嘆到:“那如夢姑娘以前可是我們這綺霞居中的王牌花魁呀,滿京城的人誰不是奔著如夢姑娘的名字來,但是如夢姑娘偏偏就只對于冕一往情深,真所謂是痴心女子負情郎,沒想到那于冕看上去文質彬彬的,說起話來也讓人覺得十分誠實可靠,卻沒有想到原來是這般始亂終棄,不負責任的人。”
那打雜的越說越生氣,到最後才端起石盒搖搖頭繼續往樓上去了。
朱見深見那打雜的也這麼說,這才轉過臉來對萬貞兒說“你說的不錯,看來以前是真的朕看錯了于冕了。”
原來朱見深也是一個十分心細的人,他做事情也十分細心,所以他才連續問了好幾波人,倘若人人都說這件事情跟于冕有關,那麼這件事情多半就是和于冕有關係了,倘若要是有人不是這麼說,那這件事情就不是這麼簡單的。
萬貞兒在心底暗自道:“幸虧這古冷意辦事情辦的周全,倘若一不小心被皇上把事情的真相給問了出來,那到時候該如何是好?”
萬貞兒心裡這麼想著面上卻不動聲色,她對朱見深說道:“皇上,我們還是先回宮,現在天色也不早了。”
於是朱見深和萬貞兒出了綺霞居,兩個人重新回到宮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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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七,驚噩夢
回到乾清宮中之後,朱見深恨恨的拍了拍案几,憤憤地說道:“朕沒有想到于冕竟然是這樣的人,朕一定要把這件事情同驚染姑娘說清楚,絕對不能讓驚染姑娘受他的欺騙。”
萬貞兒笑了笑,說道:“皇上,你能這麼想就對了,但是你若是同驚染姑娘說,恐怕驚染姑娘是不肯相信的,不如皇上就直接下道聖旨把驚染姑娘召進宮中來嘛,也許現在驚染姑娘會恨皇上,可是等她明白事情的真相之後她一定會感激皇上的。”
朱見深坐在那裡想了半日,還是擺了擺手說道:“你這個主意不妥、不妥,倘若是驚染因此而永遠不肯相信我那怎麼辦?朕還是把驚染給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