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只不過打扮成一個平民百姓的樣子,也難怪那女子因而生氣了。
倘若那女子方才說的都是真的,那應該就是于冕負她在先,也難怪她會如此生氣了。
所以他便對兩人勸說道:“好了,你們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不必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拉拉扯扯,你們且進來跟我把話說清楚。”
于冕見皇上下了命令,哪裡敢不從,於是他就乖乖地底下頭跟著朱見深走到他的包房之中,而另外一個女子看到于冕進去了,她便也跟著一起走了進來。8
兩個人走進來之後,朱見深把門關上,便開口問道:“于冕你和這個女子到底是什麼關係?你不是同驚染姑娘是一對佳偶嗎?”
于冕一聽朱見深這麼說,方要說什麼,那錢如夢已然對朱見深連連說道:“什麼,驚染姑娘,驚染姑娘是誰?好呀,我說于冕,你怪不得最近都不來綺霞居找我了,也不管我肚裡的孩子,原來你竟然喜歡上了別人,真是有來只有新人笑,有誰聞到舊人哭呀,我這舊人實在是太悽慘了。”
說完,她便在那裡哭哭啼啼不行,朱見深不由得覺得有些心煩,他擺了擺手說道:“你就不必在那裡哭了,到底有什麼事情大家不妨說清楚,開啟天窗說亮話,又何必在這裡哭哭啼啼圖讓別人笑話呢!”
錢如夢聽朱見深這麼一說,微微一愣整個人便靜了下來,她對朱見深說道:“公子,你也說於公子是你的朋友,那麼,你可一定要幫我呀,要不然這天下實在是沒有一個好人肯為我主持公道了!”
朱見深點了點頭說道:“到底出了什麼事,只要你把事情說清楚了,我一定幫你的一定幫你。”
于冕見狀他急的連連搖手說道:“皇上不是那麼一回事,你弄錯了,我根本就不認識她,我哪裡認識這個人呀,她忽然跑到這裡來跟我說了這番話,我都不知道她說的話到底有什麼依據,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
于冕說的十分誠懇,但是朱見深先在萬貞兒的離間之下,已經對於冕懷有了一絲戒心,所以他對於冕說的話有所保留。
而這個時候,那錢如夢則在一旁說道:“唉,我說這位叫皇上的爺,你是姓皇叫上吧,我就叫你皇上爺唄,我說上爺呀,你不能偏聽偏信呀,他說他都不認識我,那我怎麼知道他叫于冕,難道我平白無故的誣陷他不成,他于冕又不是有錢有勢的,我看中了他哪一點,誰不知道我錢如夢在綺霞居中乃是堂堂的花魁,京城之中喜歡我的公子王孫不知道有多少個,我怎麼會單獨看上于冕,我喜歡他也不過是喜歡他對我情真意切罷了,沒想到他現在卻翻臉不認人,如此的薄情寡幸,皇上爺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呀!”
朱見深聽於冕情急之下竟然洩露了自己的身份,正在有些惱怒之時,卻聽到那女子以為自己只是姓皇名上而已,他倒覺得那女子並不像是一個很有機心的人,倘若是一個處心積慮的人,又怎麼會思維如此簡單呢?所以朱見深心中便已經先信了她三分。
朱見深對於冕說道:“是呀,這位姑娘說的也很有道理,于冕他為什麼要誣衊你呢?這京城之中的王孫公子多的是,你于冕又不是有財有勢的,這姑娘為何要單單誣衊你?”
于冕此時簡直是哭笑不得,他抬了抬雙手說道:“我怎麼知道她為什麼要誣陷我呀?皇上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呀!”
朱見深見於冕說的好象很無辜的樣子,但他心裡已經不相信于冕了,便向那錢如夢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把事情說清楚也好讓他心服口服。”
“是。”那錢如夢擦了擦淚水在那裡抽抽噎噎地說道:“我說皇上爺你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呀,之前的時候于冕便經常流連在綺霞居中,而他每次見了我都有說不盡的甜言蜜語,我就是喜歡他長的俊俏,對人又貼心、又懂得說甜言蜜語,哄我開心,所以那麼多人裡我誰都不愛就愛他一個。”
“嗯,接著呢?”
朱見深覺得心裡很不是滋味,他沒有想到于冕竟然揹著唐驚染干這麼多事,枉費他還想退出這種三角關係,要把唐驚染讓給於冕,沒想到于冕卻是這麼一個不自重的人。
那姑娘繼續抽抽噎噎地說道:“誰知道,最近這幾個月來,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他忽然不來我綺霞居了,我要找他,他也總躲著我,我卻查出已經有了身孕,所以我就四處去找他,誰知道找來找去都找不到,我每次去他府中,他都躲著我,還被他的母親張夫人給趕了出來,你說這皇上爺遇到這種事情誰心裡不難過呀,所以我好不容易熬到了今日,忽然聽人說他在這醉雲樓上花天酒地呢,我才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