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再去想那麼多又有什麼用呢,我們還是出去看看皇上的聖旨到底是說什麼吧,何況宮中有我妹子為我們迴護,想來不至於出什麼大事。”
落雪公主並不贊同簡文英的說法,她仍舊是滿面憂思,跟著簡文英走了出去。
兩個人走出去之後,便看到有一個身著內侍總管服飾的人站在外面,那人手持聖旨,拿人可不是林建安是誰。
林建安見到簡文明和落雪公主夫婦,忍不住往裡看了一眼,問道:“你們的兒子呢?”
落雪聽他問起簡破浪,臉色微變,而簡文英則神色不動說道:“你說小兒破浪呀,小兒他這些日子被他姑姑招入宮中去了。”
“什麼?咱家就是從宮中出來的,怎麼不曾聽說過簡公子現在在皇宮之中。”林建安有些驚異不定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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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一,動真怒
簡文英爽朗地笑了起來,他邊笑邊說:“既然公公不能夠知道,那我怎麼知道,公公不妨親自去向皇長公主詢問就是了,又何必來詢問我。”
簡文英說話之間,態度甚是不恭,讓林建安覺得十分懊惱,但是他也知道,簡文英和簡懷箴的關係,所以並不敢太過於迫他,只好說道:“好了,好了,簡文英朱落雪接旨。”
“是。”兩個人便跪下來。
林建安宣讀聖旨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經查朱落雪乃是明朝謀逆朱允文之匿女,而簡文英身為先朝朝廷重臣,不但不予以舉報,反而該予以迴護,實在是罪孽深重,欺君之罪,罪當犯其誅。先特把朱落雪和簡文英夫婦、簡破浪一起收押天牢之中候審,欽賜。”
簡文英和落雪公主互相看了一眼,他們早就料到,朝廷之中既然派人來傳旨,多半就是這件事情,所以兩個人面上具無宕。
簡文英想了想,搖頭說道:“稟公公,皇上為什麼忽然要把我夫婦二人關押入天牢之中,這件事情說起來已經是陳年舊事,又何必再拿出來說事。”
“便是陳年舊事又怎麼樣,這是皇上的意思,咱家怎麼知道。更何況,便是陳年舊事,難道欺君之罪就不是欺君之罪,欺君之罪就罪不該誅了嗎?”林建安盛氣凌人地說道。
其實他心裡現在也心虛得很,他知道自己這麼一捉拿簡文英夫婦,勢必得罪了簡懷箴,到時候倘若簡懷箴怪罪下來,他莫說是內廷總管的位置,便是連小命也保不住了。
但是他現在是替皇上辦事,所以不管怎麼著,都不能失去了天家的威嚴。
簡文英惱然說道:“我不服。”
“你服與不服,跟咱家也沒有什麼關係,咱家又不是自主的人,您要是當真不服,那你就去跟皇上說去吧。”
“好,那現在就請公公就帶我去見皇上,我要在皇上面前把這件事情說清楚,當時宣德皇帝已經赦免了拙荊的罪狀,如今皇上卻又拿這件事情來說事,不是擺明了要同我為難嗎。”簡文英有些憤憤然。
“宣德皇帝什麼時候曾經赦免了朱落雪的罪狀,咱家可不知道,至於到底有沒有這件事情,你需要去皇上面前,說不定論清楚才是。但是眼下你應該做的就是束手就擒,被關入天牢之中,等一切到候審的時候,自然有個說法。”林建安惟恐文英和朱落雪反抗,他知道他們都是身懷武功的人,倘若當真跟自己反抗起來,自己一定佔不了什麼好處,所以便拿言語相激。
簡文英與落雪公主相互對看了一眼,他們知道今日的事情恐怕是不能夠善了了,但是兩個人倘若一旦同林建安動起手來,那麼就真的是罪犯欺君了。
倘若他們任由林建安帶入天牢之中的話,簡懷箴一定不會坐視不理。
而如今簡破浪已經去懷明苑中通知方寥、江少衡和紀惻寒等人了,總之簡懷箴也很快知道這件事情,皇上便是再想跟簡懷箴對著幹,也不會拿著自己的皇位來看玩笑。
更何況燭影搖紅和懺情門的勢力遍佈京城,皇上在京城所囤聚的兵力再多,也未必能夠和燭影搖紅、懺情門所抗衡。所以簡文英便伸出雙手來說道:“既然如此,就請公公把我們關入天牢之中吧,到時候要想我們出來,就沒有那麼容易。”
朱落雪原本還想反抗,一看丈夫束手就擒,便跟著伸出雙手來,落雪公主原本是張揚跋扈,頤指氣使的女子,但是自從她嫁給簡文英以後,性格已經收斂了很多,又經過這麼多年世外隱居的滌盪,她已經洗盡鉛華,與當日宮中的金枝玉葉不同了。
於是林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