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之為打草谷,百姓苦不堪言。
直到蒙古統一中國,當時的斡亦剌地區,也受部分漢化,開始有部分的農業發展。當時此地有四大部落,這些蒙古部落大半定居在阿爾泰山麓至色楞格河下游的廣闊草原的西北部。
之後明朝和瓦剌多次用兵,雙方折損兵士無數,這些蒙古人一直野心不死,想要重新奪回中原之地,恢復當初蒙古族的榮耀。
直到本朝初年,脫脫不花統一蒙古,實為傀儡,大權盡在丞相脫歡之後。脫歡野心勃勃,有攻佔大明疆土的野心,一直對大明用兵。當朝的皇帝英宗,也分外為之憂心。
這個時候,他寵愛的太監王振,用那三寸不爛之舌,對英宗百般鼓動,想英宗御駕親征,與那瓦剌決一死戰。英宗只想著自己若能功成,就自然成了史書中所記載的那千古明君,不由得飄飄然然,就應承了王振。
這個時候,卻有個人死諫英宗,陳述利弊,告之總總弊端,而這個人卻正是于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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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江湖令
簡懷箴看完了前因後果,心中湧動著陣陣的怒意。
一個自以為是剛愎自用的皇帝,一個善於挑撥離間搬弄是非的閹賊,將這朝廷這天下鬧得烏煙瘴氣,雞犬不寧。她雖沒有怒而派桌,眼角眉梢卻忽的浮起一絲凌厲之氣。
方寥已經知道簡懷箴怒了,在旁邊沙啞的說:“這絹上寫的是什麼?”
簡懷箴將絹遞給方寥,方寥看了,眼中似笑非笑,露出一些諷刺:“這皇帝——”他冷然說:“他嫉恨于謙當年擁立景帝,想處置他以死刑,英宗身邊卻只有那個善於讒言的曹吉祥。我看這場仗必敗,英宗也必殺于謙,除非——”
方寥突然笑了:“除非於謙反了大明朝廷,繼續愚忠,只是死路一條。”
簡懷箴心中微沉,方寥最後一句,不過是無稽之談,然而於謙當真死去,白清清豈不是註定抱憾?何況,她乃是大明朝堂堂長公主,又豈能允許皇帝濫殺無辜。
她心中有個聲音堅定的說:“不能,決計不能。”、
白清清伸出手掌,抹去了額頭上的汗水,全不知道那暗處有一雙眼睛冷冰冰打量。那暗處打量白清清的人穿著道士服,無涯嘴角微微一笑,伴隨他的動作,頭冠輕輕的顫抖。他摸出一把雪亮的飛鏢,在手中把玩。
若是別人知道他是唐門棄徒,定然會十分驚訝。當年他尚不叫無涯,而是唐門裡的一個叛徒,因為畏懼唐門,所以才投靠了曹公公。他清秀的臉上流露出扭曲的表情。
這女人也不知道為什麼,居然被曹公公追殺。看她人很柔弱,也不會武功,舉止間更不似官宦人家的婦人,曹公公卻大張旗鼓要殺了她。只不過這和他也沒關係。
寒光一閃,雪亮的刀光從他的手指間飛了出去,直掠向了白清清的喉嚨,他有信心自己的飛刀能順利插入白清清的喉嚨,白清清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然而這個時候,一道雪白的綢絹卻橫空飛了過來,將那飛刀捲走。
白清清恍然未覺,她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經從鬼門關走上一遭。雪白的綢絹飛去纏無涯的咽喉,無涯身體往後一掠,眼中怒氣一片,心中卻清明瞭。這一路上,曹公公連派了八路殺手,前去刺殺白清清,只不過卻都無功而返,這個女人好像真的不簡單。
白綢不斷飛舞,遮得那人身影飄飄忽忽的,不甚清楚,五枚鐵蒺藜從無涯的手中飛了出去,打著旋兒飛舞,將那白絹攪得粉碎,片片飛舞,好像白色的蝴蝶。
這時候一道白色的人影卻飄飄落下,足不沾塵。出現在無涯面前的,分明是一名俊秀的少年,他一條手臂橫在胸前,手掌中仍然捏著半截白綢。
白雲駒有些惋惜的看著掌中斷掉的半截綢帶,這一路上,都是他在暗暗的保護白清清。若有追兵,或設計引開,或暗中除之,總之不留痕跡。就如“燭影搖紅”刺殺那些貪官汙吏,悄無聲息,暗中行事。他是上官鳴鳳最出色的弟子,這一次保護白清清,是他的統領。甚至連盟友“懺情門”的弟子,都由他指揮。
白雲駒將一枚細長的金令當做釵一樣,插在頭髮上,“燭影搖紅”和“懺情門”的人員由同一個人指揮,很多年來,這是第一次。除了當初創立兩個組織的簡懷箴,兩個組織雖然時有合作,但還沒有到這一步。
那枚金令是上官鳴鳳和南宮九重命人新鑄造的。既然這枚金令被自己帶了,那自己自然無法辜負這樣的期待。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