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那事不一樣是難為人家啊,在它眼裡的女人跟咱們眼裡的母驢也沒啥不同,物種都不一樣,怎麼提得起興致來啊……”
一邊說一邊擄起了袖子:“還是我來吧!”
“唰”“唰”“唰”“唰”
方行、大表姐、怪魚、青驢同時眼神古怪的向他看了過來。
神秀登時滿面通紅的解釋:“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有別的方法讓她開口!”
“嘁,色禿驢!”
大表姐翻了個白眼,冷笑著罵道。
方行得意的看著神秀:“看到沒,說你吶!”
大表姐道:“我說你們倆!”
方行登時也無語了,青驢倒是咧嘴笑了起來。
神秀一腳踹在驢子屁股上:“你還有臉笑,沒聽說她罵的是驢?”
互相鄙夷了一陣子,但也沒有別的方法,還是得交給神秀來做了,這位身穿月白僧衣,容顏俊美,氣質聖潔的小和尚,便緩緩走到了被吊了起來的呂美美面前,低聲宣了一句佛號,而後緩緩伸出了右手,將手掌覆蓋在了她的額頭,然後聲音低低的唸誦起了經文來。
“臭和尚,快拿開你的髒手!”
“你敢碰我,你死定了,我們呂族一定會把你連你的破廟一起毀滅!”
“你念什麼鬼經,煩死人啦……”
呂美美初時滿面的戾氣,不停的咒罵,而神秀卻對此聽而不聞,只是不急不躁的唸誦著經文,他的聲音也不大,甚至沒有運轉靈力,聽起來只是普通的聲音,但這經文自身卻似蘊含著難言喻的力量。隨著經文入耳,漸次入心,便好似整個人都跌入了一種玄妙境界裡,身處一片淨潔,蓮花遍地的空間,周圍只有隱隱約約的經文迴響。心頭一片大自在……
“好厲害的咒術……”
方行幾乎都沉迷了進去,但很快就一個激稜,醒了過來,再看時,卻見那頭驢子以及那條怪魚,大眼睛裡都出現了痴蒙之色,惟有大表姐和自己一般,滿面的震驚,二人不敢拖延。一個揪住了驢子耳朵,一個扯著怪魚的唇須,將這兩個傢伙都帶出了殿外去了。
“我們只是在旁邊聽到,都有這麼可怕的威力,真不知那元嬰老祖能堅持多久!”
方行與大表姐對視了一眼,眼神裡都有些凝重。
如今距離滅佛已久,佛門的力量顯露不多,哪怕方行自踏入修行界以來。見識頗廣,遠超普通修士。與佛門力量的接觸也沒幾次,但從皇甫道子額心裡的蓮寶,再到宋歸禪那裡拿到的蓮臺,甚至再加上當初在皇甫族地,百八金身羅漢齊誦直經,鎮壓黑水湖妖靈的場景。都顯露了佛門那神秘到幾不可測的力量,其中某一部分,甚至超出了他的想象。
“唉,這就算可怕麼?那些人出現在了你面前,卻又算什麼?”
大表姐喃喃自語。目光也有些深邃。
二人並未深聊,心裡都在等著神秀小和尚的結果。
不過看起來,元嬰修士果然不凡,呂美美的罵聲一直持續了幾個時辰,從下午一直到半夜,非但沒有停止,反而愈發的激烈,大部分時間,甚至將神秀小和尚誦經的聲音都給壓制了下去了,不過與她的罵聲或高或低,或強或弱相比,神秀的誦經之聲卻始終都顯得那般平淡,一直都不響,但一直都不停,始終維持在一個語調上,不急不徐,緩緩唸誦。
“死賊禿,你究竟在對我做什麼?”
直到夜半時分,大殿之內,呂美美忽然發出了一聲悲憤的大叫聲。
“我操,小和尚終於忍不住要提槍上陣了麼?”
方行聽到呂美美的聲音不太對勁,心裡一毛,急匆匆往裡跑。
大表姐也表情緊張,跟著跑了進去,但到了殿內一看,卻見呂美美已經被放了下來,身形癱軟在地上,而神秀小和尚也是滿面疲倦,大汗淋漓的盤坐在地上,當然了,方行想象中的齷齪場景卻未出現,二人衣衫都很完整,看樣子剛才也確實只念了一會經而已。
“怎麼樣啦?”
方行伸著腦袋瞧瞧呂美美,又看了神秀一眼。
神秀嘆了口氣,笑道:“現在你問她什麼都可以了!”
“有這麼神?”
方行有點不信的看了呂美美一眼,眼神古怪,這呂美美看起來雖然疲憊,但卻沒有任何外傷,感應之中,她的神念也很正常,沒有受到任何損傷,而且身上的定身符、捆仙索之類也都解了下來了,看起來這就是一個不受任何束縛的元嬰大修,哪裡有什麼受制的模樣啊?
“師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