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看我,繼續吃自己手裡的烤乾糧:“不吃”。沒有謙讓成功,我還有些沾沾自喜,湊近了果子很“漢子”地咬了一口,蜜汁四溢,滋味好得出乎意料。
本來想對睿王表示一下感謝,但偏過頭看見他側臉冷冷的線條,不由作罷。唉,容成聿說的沒錯,我果然不適合同睿王這樣性子的人走得太近,因為……我實在是有些把握不住他情緒的變化。
飽餐一頓後,如何解決睡覺問題成了頭等大事,我環顧四周,除了守夜巡視的人,其他人都是席地而睡,一副早已習慣了的樣子。但他們習慣了不代表我也能一下子習慣,地上總歸是涼的,若我真的躺上去,明天能不能好好爬起來還是個問題。
我正在犯難,身邊來了個小兵,小聲跟我說:“我說,你怎麼還傻站在這兒啊,快去給睿王爺鋪床啊!你這親隨怎麼當的,連該幹什麼都不知道!”小兵一臉的鄙夷,我卻迷糊了,鋪床?這荒郊野外的,鋪的哪門子床啊!
抱著不恥下問的精神,我又追問了那小兵一句,意料中的被撇了個白眼,我聽見他道:“說你傻你還真傻,也不知睿王爺為什麼要帶你這麼個傻帽!你瞧!”說著,他用下巴指了指旁邊的樹叢。“去採些柔韌些的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