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咬得緊緊的,盡顯其主人的緊張。
端起茶杯淺啜了一口,我淡淡笑著,耐心等待怡貴人思索著如何做出正確的回答。時間一點點過去,怡貴人終於開了口,話語中全然不復往日的圓滑。“適才怡珍聽了畫梅的話,不自覺地……便想到了最壞處,看著畫梅的嘴臉,我便忍不住怒火中燒,實在是……”
說著說著,她的聲音小了下去。我仍是不逼她,笑的一臉和善,“怡貴人還是莫要怒火中燒了,我們先一同查清此事原委,以告慰德妃娘娘在天之靈,這才是正事,至於別的……不急。”怡貴人連連點頭,似是鬆了口氣,一轉臉便對跪在地上的畫梅兇惡地道:“狗奴才!還不速速招來,你為何毒害德妃娘娘,有何目的,受何人指使?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莫要既辜負了德妃娘娘的信任,又辜負了你爹孃對你的教養!”
淡笑地看著怡貴人對畫梅的威脅,我不禁覺得諷刺。怡貴人果真在用畫梅的爹孃相要挾,若是之前畫梅沒有向我交代這些,恐怕此時情勢便會急轉直下,畫梅一身攬下所有罪責,咬定全是自己的主意,並無任何人支使,到那時,我在做什麼都是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