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覓娘看著我,怔了怔,嘆道:“清水出芙蓉,天然無雕飾。當真是難得的姿容!”我但笑不語。
走進屋裡,覓娘給自己倒了杯茶,一邊嗅著茶香,一邊問道:“有什麼想說的,快說吧。”
我沒有作答,理了理長袖,一邊輕舞,一邊唱到:“百歲光陰如夢蝶,重回首往事堪嗟。今日春來,明朝花謝,急罰盞,夜闌燈滅……”
一曲唱畢,我抬起頭來看著覓娘。她像是還沉浸在剛才的歌舞中一般,久久才回過神來,幽幽道:“一剪秋水神魅魂,半曲清歌影若飄。水袖擊破霜裡月,羅裙掃碎暗香疏。似葉如風難吹雪,最是無情也動人。”
我含笑著看她,沒有接話。
“的確是個與眾不同的姑娘,有資格和我談條件。說吧,你想要什麼。”覓娘回過神來,恢復了當家人的姿態。
我仍是笑:“覓娘,既然吹雪樓是整個祁陽府最大的青樓,那自然有別家比不上的地方。如果我沒有猜錯,想來吹雪樓正是勝在奢華的樓閣,和饕餮的酒食上吧。說句不中聽的話,天下美人何其多,但看多了總會覺得乏善可陳。吹雪樓的姑娘漂亮,其他家的姑娘未必就難看,如今吹雪樓是仗著雄厚的財力支撐著,可拋開了這些,吹雪樓還有什麼能贏過別人的地方嗎?”
覓娘審視地看著我,我目光毫不躲閃,笑著看她。
過了好一會兒,她問:“你有什麼想法?”
“覓娘,吹雪樓像現在這樣經營下去,生意自然也是好的,但也僅僅是好而已。其他幾家雖然無法與吹雪樓比肩,但仍是在與吹雪樓分羹,只要覓娘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