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繡工,不覺竟有些看呆了。”聽我這麼說,德妃溫柔一笑:“都說月丫頭蕙質蘭心,不但是個才女,手也巧得很,不如今兒便讓我瞧瞧你這位第一才女的繡工吧!”
一聽德妃這麼說,我立刻緊張起來了,雖說我的繡工不至於見不得人,可跟她的比起來,實在是有些差距。見我猶猶豫豫的不做回答,德妃呵呵笑了起來:“莫不是……我們的第一才女不善女紅?”
這句話一下讓我鬧了個大紅臉,更加開不了口了。從小到大,我是獨自在落春園長大的,教我繡活的是個尹老頭從繡坊找來的繡娘。雖則尹老頭千叮嚀萬囑咐,讓那名繡娘一定要把我教成女紅了得的大家閨秀,可也不知是那繡娘沒有做先生的天賦,還是我沒有做學生的天賦,儘管被她教了月餘,我還是沒能領會女紅的精髓,繡工也只達到了中上的水平。
為了應付尹老頭的考察,那繡孃親自繡了一幅畫作為我的結業作業。看著我手上那副精美絕倫的國光山色繡圖,尹老頭感動得老淚縱橫,他哪裡知道,這繡圖可是繡娘多少天不眠不休才繡出來的。
尹老頭以為他家的尹大小姐繡活了得,忙將那繡娘辭了,此後便拿著那幅國光山色圖四處顯擺,那繡娘自然是不會打自己的臉,對外說那幅畫究竟是誰繡的,所以坊間便有了我“蕙質蘭心,心靈手巧”的傳言。
但我總不能真的對德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