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以多對少,那黃色身影看起來卻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絲毫不見吃力,反將手上一柄奇門兵刃使得愈發詭異。那種氣勢讓這些參與圍攻的官兵不由自主的氣為之奪,手上原本十成的功夫不自覺的便去了兩成。
見了那黃色的身影,展昭雙目不由得一凝:玄木!好一招回馬槍!
那人,赫然便是方才還與他們交了手的老熟人玄木!
當真陰魂不散!展昭凝目,視線微微一掃:已經有幾個官兵倒在一旁,此時還不知生死;四周不見大人與公孫先生的蹤影,也不知此時是否平安。
心中想著,手上卻不曾有絲毫停頓,見玄木仗著一手奇異的功夫在眾官兵之間橫行無忌,他一皺眉,再不遲疑,道了聲:“玄木!休得猖狂!”但見長虹似練,閃電般伴著一道頎長的身影衝入場中,硬生生架住了玄木向著一個官兵所下的殺招。
不想忽然有人前來救場,玄木微驚,被那人架住攻勢的同時也見到來者的模樣,當場恨得咬牙:
“展昭!”
心中腦極了這人的糾纏不清,卻也略略懼於展昭的身手——先前的交手早已讓他認識到展昭絕非浪得虛名之輩,能在弱冠之年就闖出南俠名頭的人果然不凡。再加上展昭在這裡,白玉堂必然也不會遠,心神微亂,腦中卻是存了破釜沉舟之意!
前日剛剛收到組織裡的白函,刺殺包拯的任務已經從琵琶手裡轉移到他的手上。也就是說,不管今日如何,他既然來了,就算是拼了命也要達成任務——不管是為了組織還是為了琵琶。更何況這些人逼得琵琶服毒,到現在也未曾清醒,公仇私怨加在一起,他就是想要臨陣逃脫都不成!
他們是十六刺,既是刺客,要麼一擊不中,遠遁千里;要麼破釜沉舟,拼死也要給刺殺目標留下點念想!
玄木選了後者,只因無論是個性也好,仇怨也罷,甚至是心中最想做的事情,都讓他做不到一擊不中遠遁千里,逃之夭夭的徒被“那些人”看了笑話!
先前會在棲鳳樓遇見展昭完全是意外收穫。玄木雖然知道展昭和白玉堂也算是棲鳳樓的常客,在那裡能見到他們不是什麼稀奇的事。然而在見到展昭的身影的那一刻,他的心中含還是難免變的激動起來——當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幾乎是在立刻靈機一動,他跑去跟上展昭,打定了主意倘若運氣好的話,說不定今天便能除了開封府一大助力——對於展昭,他的心中一直不是很看得起,畢竟作為男子竟會愛上一個與自己同樣性別的人這件事情很讓玄木唾棄,再加上第一次見到展昭時這個男人就已經中了一半的焚天,內力早就消耗的差不多了,所以當時與他相對交手的那幾招尤其顯得虛浮。
正是因此,玄木雖然知道那時的展昭已經受了暗算,心下對他還是有幾分潛意識裡的輕視。再想到此時展昭算是大病初癒,身體狀況必然不會好,才打定主意想要撿這個便宜,趁機除了一個眼中釘。
然而展昭的表現遠遠出乎與他的意料之外,不但比他想象中還要早得多發現他的跟蹤,甚至一出手就佔了絕對的上風——那場交手,從始至終他玄木都一直被人壓著打,根本就沒有翻身的機會!
直到那個時候,他才真正認識到了展昭的強大。一直以為是盛名之下其實難副,現在看來,原來卻是盛名之下無虛士。
那時心中已有退縮之意,加上靈機一動,讓他立刻想到了新的方法。當下打算就此脫身,卻不想白玉堂又在這個時候趕到!
所幸到最後還是順利脫身,他顧不得方才一戰的狼狽,繞了個圈子立刻趕向開封府的方向,心中卻漸漸積累了越來越多的激動與興奮!
展昭和白玉堂方才自認為打敗了他,一定想不到他竟會立刻便趕去開封府!此時此刻殺個回馬槍,也許……也許……
這樣想著,心中就忍不住漸漸滲出幾分得意來——人往往會在勝利的時候麻痺大意,就算是展昭與白玉堂也絕不是例外!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開封府竟然一直有重兵把守,他不但沒能在第一時間裡找到刺殺目標包拯,反而因為碰觸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機關而驚動了守衛——然後,展昭和白玉堂便趕回來了。
真是——歹勢!莫非真的是時不與我?
心中轉著念頭,手上卻圍未曾有片刻遲疑,展昭的攻勢凌厲非常,此時更是大有綿綿不絕之勢!先前那次交手玄木或許還不很明白展昭出手為什麼那般果決,但方才趕路時思緒的沉澱讓他有時間仔細思索並得出結論:
展昭現在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