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殺了他母親,並將其打得半死,拋入荒野!”
“這樣一個可憐孩子,還好有點火系靈根,在這十年裡,依靠給人當看火童子完成宗門任務。”方烈冷冷的道:“你們都知道,看火童子不是人乾的活,有時候甚至要連續幾個時辰不能動,渾身上下都被汗水打溼。他咬牙堅持了十年,也是毫無收穫!”
“同樣的遭遇,還有的四妹和五弟,兩個人,一個催生靈藥,一個開墾靈天,都是耗費靈力的活,苦,累,還被人看不起!”方烈道:“可他們還是堅持了十年!”
“我們五個孤兒啊,在墨門,為宗門辛辛苦苦幹了整整十年,可謂是做牛做馬呀!”方烈悲憤的道:“可是我們什麼都沒有得到,本該有的宗門福利,被周家拿走了,本該得到的宗門貢獻,也被周家拿走了!”
“周宏劍~”方烈隨後指著周宏劍的鼻子,咬牙切齒的道:“你身上的錦衣,你嘴裡的玉食,你大手大腳花去的靈石,都是從我們這些人身上盤剝的!你自己說,你不是蛀蟲是什麼?你不是下三濫,又是什麼?墨門的清譽,就敗壞在你們這些賤人手上!”
方烈這一番痛斥,把周宏劍說得是面紅耳赤。不過他還是狡辯道:“那,那都是下面人搞的,和我無關。再說,犯法之人,也已經伏誅了!”
“那不叫伏誅,那叫殺人滅口!”方烈厲聲吼道:“墨門什麼時候可以不經過祖師堂審判,就能隨便殺人了?身為祖師堂堂主,他會不知道這個嗎?你以為你們可以騙得了人?還是以為你們可以騙得過天!”
“你,你,你這是想公報私仇?”周宏劍頓時醒悟過來,大叫道:“不,你不能這樣!”
“我為什麼不能這樣?”方烈冷笑道:“准許你們這些賤人,盤剝我們十年,卻還不讓我報仇嗎?”
“你口口聲聲說墨門規矩,你現在怎麼不講規矩了?”周宏劍氣急敗壞的道。
“我當然講規矩,所以我要治你一個,咆哮公堂之罪!”方烈獰笑道:“我現在問你,服不服?”
“我~”周宏劍直接氣哭了!
他現在終於明白,自己這次是掉進坑裡了。在他出來的那一刻,就等於是被方烈抓住了把柄。
敢說不服?那正好,三不服的大刑伺候,絕對能讓他生不如死!
可是要說服?那就等於是認罪了,接下來就只能任憑方烈宣判,而且不管判什麼,他都無法反駁!
現在的周宏劍只想買後悔藥吃,早知道方烈意圖收拾他,當真是打死也不跳出來啊!
其實不光是周宏劍,就連周圍的人也都看了出來。方烈這分明就是借題發揮,要狠狠整治一番周宏劍,或者說是要整治整個周家!
至於原因,恐怕方烈以前的經歷也都只是其中一個方面。而真正的根源,八成還是這次的事情。
整個墨門都知道林家和周家的親密關係,甚至暗地裡不少人都管林庭芝為周家第一忠犬!
所以林家這次對方烈出手,恐怕少不得有周家的參與。
但是周家手腳太乾淨了,導致方烈一點都抓不住把柄,所以無奈之下,他才拿著周宏劍做文章。
一個是可以趁機清算總賬,另一個,恐怕還是在圖謀周正清!
只要周正清敢出面保護自己的玄孫子,那麼方烈肯定會直接收拾了他,就和收拾上一個勇字令主一樣。
周宏劍此時也總算是明白過來,他心中知道,這一劫是躲不過去了,無論如何都不能牽扯出太祖父。
只要那顆大樹不倒,他總有報復回來的一天。想明白這些,那麼怎麼選擇也就很清楚了。
“不就是挨一頓水火大棍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周宏劍於是索性便道:“我認罪伏法,你打吧!”
“呵呵,我打你幹嘛!”方烈卻是一臉奸笑的道:“我今個打算換個方式處置你,一不打,二不罵。而是讓你好好露一次臉!”
周宏劍一聽這話,就知道事情不妙,八成方烈有更惡毒的計策,立刻便驚恐的道:“你,你想幹什麼?”
“很簡單!”方烈說完,卻突然高喝道:“來人啊,給我把這小子扒光了,吊在祖師堂外,示眾三天!”
“不~”周宏劍發出一聲無比淒厲的慘叫,他大吼道:“方烈,你不能這麼幹!你不能這麼幹!”
“為什麼不能?”方烈獰笑道:“你們周家不是罪喜歡扒皮麼?你們先叫周扒皮扒了我十年皮,昨天又找了林家,對我扒皮抽筋!既然你們這麼喜歡扒皮,那我就讓你好好享受一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