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遍,因此導致司法滯後。現在,法律應該出來說話了。我們的政府開放,引進外
資,引進技術,但不引起性騷擾。對於這個問題,一些正直的外國人也為之憤怒,他們說,
一那些人在國內時,老老實實,還有紳士派頭,一出來就變了,簡直就像一條條公狗!一部
分真正搞發展的比較著名的外企,也用極其嚴格的規定限制性騷擾活動。絕對不容許其外籍
職員發生如下性騷擾現象:語言騷擾、視覺騷擾、人身騷擾等,一經發現或舉報,即予以辭
退回國。
但非常遺憾的是,很多外企只考核利潤而不考核職員的道德作風,對職員的生活聽之任
之。因而老外們有持無恐,臉皮也越來越厚。有一位中年老外在騷擾其女職員時,不巧被其
上司碰見,受到一番訓斥以後,竟然不檢討自己的醜惡行為,反而說:“中國這個國家不開
放,沒有妓院,無法解決他的性飢渴,不尊重人權。”這真是荒謬之極的謬論,自己不軌反
而說別人。
很多人認為西方發達國家的人受教育程度高,講文明,有修養,尤其是一些嚮往發達國
家的人,他們甚至也欣賞某些外國人的觀點,認為外國的性解放好。中國現在也不是封建時
代,跨國婚姻也不是什麼新聞,但性騷擾是應該受法律制裁的,這一點我們要看到,否則,
就是幫老外來欺侮自己的姐妹了。
就是一些有文化的西方人,其實也並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麼高尚,對於外企存在的性騷擾
現象,他們覺得很正常,並認為“這是經濟發展應該付出的代價,你們不讓他們騷擾,他們
就不肯到你們國家來,他們不來,你們引進外資扣技術的目標就會難以實現。哪個發展中國
家都是這樣,你們不要大驚小怪。”甚至有一位西方研究漢學的學者說出,“性騷擾不會亡
國,真正亡國的,是經濟落後。英國人打你們,日本佔領你們的國家,都是因為經濟不發
達,從這個角度來看,用性騷擾換取經濟發展,是以小換大。”這種殖民主義話語,只讓人
聽了憤怒。一個在北大留學的日本留學生居然也是一付西方面孔,他說,中國有性壓抑,在
日本,性壓抑是不存在的,電視臺搞的性教育如你們電視中教做菜一樣正常,你們始終是生
活在性壓抑的苦悶和陰影中。從你們的文學也看得出來,你們的文學,是一種中性文學,充
滿了一股太監文化基調,張賢亮寫了一部《男人的一半是女人》的小說,你們就抨擊他,後
來出了一套小女人叢書,你們也抨擊,只有中性,才能在你們的文學界得到認可。
這位日本留學生簡直是滿嘴噴糞!一頓胡言!他這種片面歪曲,除了可惡,也是無知。
在中國的男作家中,有很多是稱得上硬漢文學,莫然、朱蘇進、李存葆、周濤、梁曉聲
等都是公認的硬漢作家,在他們的文字中莫不張揚著男子漢的陽剛之氣。而著名的青年女作
家如殘雪、徐小斌、趙凝、林白、陳染等,又都流淌著鮮明的女性意識,他們的作品,也都
得到文學界的公認,中性文學是無稽之談。
不論是外國人怎麼辯解吧,性騷擾是不得人心的。也不論是在中國還是他們本國,都將
會受到道德和法律的懲治。這是一個時間問題。目前,在外企工作的年輕女性,大多可以稱
得上是優秀人才,有學歷,聰明漂亮,甚至是千里挑一,如果那些敢於繼經性騷擾的外國人
無視中國的道德和法律,他們一樣會受到制裁。我們的經濟發展,決不以青年女性的痛苦為
代價,我們不要性騷擾。
冷戰的終結者在霸權終結之前陷入失迷
“這是考驗人的靈魂的時代。”
美國獨立戰爭期間的革命家托馬斯·潘恩於1776年如是說。220年過去了。如今這個
時代比以往任何時代更面臨靈魂的考驗。
由於地理大發現而乘帆船殖民新大陸一下暴發起來的美國,調過頭來一看突然感到這個
世界似乎還“欠”一筆什麼東西。
二十世紀正臨近尾聲。
二十一世紀和新的1000年正在逼近。
美國認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