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大任於斯人”的福
音。
著眼二十一世紀,中國和俄羅斯必將成為思想上和利益上的盟友。同樣的著眼點也將放
在未來世界事務中比較有前途的國家或國家聯盟,如德國、東歐、東盟和南非。這絕不是一
種詩意式的跳躍.而是基於世界變化趨勢的深刻事實。
我們的利益守恆原則是基於未來的不求回報的原則,這出自於東方佛教的“功德”觀。
因為我們深信世界大同的思想源泉在中國——關於這一點,已經由拿破崙起造了兩個多
世紀的輿論。今天已經擁有了實現的空間和模具。
對遠大目標的企盼不意味著對現實的輕棄和對西方採取孤立主義態式。
因此,利益守恆原則對於西方主要國家需採用雙重標準,哪怕是缺乏大度的、睚眥必報
的。麥克米倫小語:“只有永恆的利益。”
李鵬總理出訪法國,帶去一大堆訂單,全然不顧英美人幽怨的眼神。此舉我雙手造成。
我極端贊成對西方貿易的“長官意志”,——不要跟我奢談“政治和貿易是兩回事
情”,這一守則對西方政客們不合適。在我們看來,西方七國對我國市場的爭奪正好是我們
貫徹“麥克米倫精神”的最好契機。
“費厄潑賴”——公平競爭對於西方大國來說,從來就不是商業成功的法則。對於頑冥
不化的西方列強來說,取消訂單才是醫治他們忘乎所以的最好藥劑。
堅決贊成把訂單交給尚有思想活力的法國。
同樣的,堅決贊成把訂單交給具備良好大國雄心的德國。
以後也贊成把訂單源源不斷的交給那些政治上表現一貫良好的發達國家。
只有這樣做,才能在根本不符合中國的國家利益,一言概之,才是最大的“費厄潑
賴”。
同樣的,關於《論“費厄潑賴”還是應當緩行》的題目,也想試圖就中國對於不發達世
界的責任做一點探究。
我們曾有過“坦贊鐵路”這樣的工程。
因此談到責任問題,我們的民眾有一些逆反心理。
我們可以完全不理睬臺灣當局的“銀彈外交”,——跟他們較勁沒多大意思。但是我們
是否應該採用一種更博大的戰略。以鋪開我們的善果、開啟我們的經營、豐富我國勞動者的
世界經驗,為我們走向全球做更全面的預備呢?
要知道發達國家和第三世界相比,後者是無法“費厄潑賴”的。我們曾經有過同樣的痛
苦經驗。
因此增加對世界貧困地區和弱小民族的援助也是中國最大的“費厄潑賴”。
“沉默的大多數”就要發言
尼克松曾經一語而譬之的“沉默的大多數”,可以啟示我們:什麼是決定政治程序的內
在動力。
時髦人物的政治花祥更多的是作為一種景觀來豐富新聞的可視性的。但是不能否認——
時髦人物(或事物)容易引起錯覺,就像我看《阿甘正傳》,重溫那兩首著名歌曲《答案在
風中飄》和《聖弗朗西斯科》,我長期以為——反戰和嬉皮士就是那個年代的美國社會主
流。克林頓就是搞反戰出身的嘛,但克林頓為什麼又如此費神地否認那段革命歷史呢?克林
頓也偶然吸過大麻,但克氏於嗎又要請求美國人民的諒解呢?試看吧:“特種戰”照樣在
打,柬博寨照樣在炸,海岸線照樣在查。這就是美國的基本歷史和現狀。所以不要認為那些
可以上頭版新聞的校園抗議、亞拉巴馬暗殺是構成現實的頭等要素。美國人熱衷於輸出這
個,有沒有標榜其社會生命力的居心?我看是有的。我喝天津的美國牌子可樂,這是一種純
外銷(指美國以外——作者)產品。裡面有一股讓人膩歪的濃濃的砂糖味,而我知道美國人
自己喝的可樂沒有這種重的糖份,美國人賣給我的香菸,尼佔丁含量也比他們自己抽的高得
多。所以靜下心來。思量一番到底我的錯覺出在哪裡。
當我年過三十,我意識到我亦加入人生當中的“沉默的大多數”了,儘管——特點是不
太那麼“沉默”。我在電臺工作,曾同“美國之音”業務上有所聯絡,這些同行們工作上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