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許任何動物過來喝水了。於是都高興歡呼起來,更有兩隻狒狒,大概好奇心十分旺盛,竟偷偷跟在夏清語和陸雲逍的身後,一路來到了海岸邊的石頭區。
“好了好了,你這下可以歇歇了。我來熬草藥,順便搗些草藥汁替你敷傷口。”夏清語讓陸雲逍坐在床上,接著便忙活開來。現在他們在這島上已經有了三口石鍋,一個用來熬藥,又把竹筒裡的水倒在另一個石鍋裡,準備燒開水。
陸雲逍靜靜倚在“洞府”的石頭壁上,從這個角度,他可以看到在外面忙碌著的夏清語,那身影如同他在樹林中看到的小鼠,忙忙碌碌的十分可愛,又有點東一頭西一頭的驚慌,他忍不住微笑起來,喃喃自語道:“裝的也好,真的也罷,如果在這個島上,你一直都是這樣的清語,一輩子……似乎也不是那麼難熬。”
話音未落,陸雲逍便怔了一下,暗道自己怎麼會這樣想?怎麼在這一刻,他竟然把母親家人都忘記了,只想在這荒島和這樣的夏清語過一輩子?他對得起父母對得起那個沒出世的孩子對得起屢次被欺騙的自己嗎?
一念及此,小侯爺忍不住又糾結了。但這份糾結很快就在夏清語端來草藥汁喂他服下的時候煙消雲散。
“好苦啊。”喝完藥汁,心裡有什麼東西包著似得暖呼呼的,但陸雲逍嘴上卻仍是抱怨著,卻聽夏清語道:“良藥苦口,你是今天才知道這個道理?來,把胳膊伸出來。”
“做什麼?”陸雲逍警惕地問,這女人該不會是記恨自己在水潭裡和她說的話,準備耍花樣吧?雖然這樣想有點小人之心,但她不就是以折磨報復自己為樂嗎?
“用藥泥包裹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