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著青果的手上下打量,她細細磨擦著青果的掌心,掌心的皮肉粗粗的略帶有幹繭,不像時下女人細皮嫩肉、柔弱無骨的手,她眼眶略有溼意的說:“羽兒,都是娘不好,讓你吃苦了” 。突然她像想到什麼,急切的看著青果,“羽兒,你還沒叫娘呢?快叫聲來聽聽,娘等你這聲娘,等了十七年”。
青果有些不好意思、有些尷尬,這父母二字她十七年來從未想過,這爹孃二字她十七年來從未叫過,但這個第一次似乎不難開口:“娘”。蓮心激動得擦拭著眼眶的淚水,“羽兒,孃的乖孩子”。
站在一旁的獨孤恆和獨孤飛也一臉渴望的看著她,青果笑容滿面的叫了聲爹和哥,雖然這聲音不像女子,但也聽得三人心尖上樂開了花。青果的眸光看向了一旁的東方啟和林青影,他們臉上都帶著真心為青果開心的笑容,只是林青影清雅的臉上更多了一絲愧色。
“獨孤伯母,好久不見哪,您的絲毫未變,還像以前那麼漂亮”,東方啟在他們一家認親過後,找準機會蹭了上去,他雙手熟稔的環著婦人的肩。婦人見是東方啟臉上笑開了花,“原來是小啟啊!你怎麼在這兒”。
“伯母都不關心小啟了,人家一早就在這兒了,你把人家當空氣了,我和青果是一起的”東方啟不失時機的表明他和青果的關係。
“青果……”,這名字她熟,這是她原本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