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身份告訴我。”邱田做好了要打心理戰的準備,雖然他現在非常地不耐煩,但理智提醒他要保持冷靜,這才是最重要的。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你出去吧!”
“你想讓我上報政府嗎?你想嗎?那裡可不是能和你討價還價的地方,你給我想清楚了!”
“你……我……”劉橫元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語無倫次焦急萬分。
“放心吧,有好處大家一起賺,我絕不會做一些損人不利己的事,要不然我怎麼能爬到這麼高的位置?”邱田狡猾地鼓勵道。他的直覺告訴自己,劉橫元馬上就會抖出點什麼料來。
“不關我的事!都怪馬元隆那個二百五!要不是他老那麼貪得無厭也不會被人打死啦!”劉橫元尖聲嚷著,臉上的五官扭成一團。
“哦?他做什麼了?”邱田知道他在轉移話題,無論他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他都不想打斷他,眼下正是傾聽的時刻。
“他……他到招惹學校裡的那幫女學生,跟她們好幾個都糾纏不清,他還威脅過我讓我不要管他,現在他肯定是被那兩個人給打死了,我卻要給他收拾爛攤子,真他媽的背興!”
“那兩個人叫什麼?”邱田掩飾住內心小小的震驚,看樣子兇手的殺人動機已經有了,他繼續鼓勵著劉橫元,心裡清楚答案就近在咫尺。
“她們……”
戲劇性的一幕發生了,說時遲那時快,擺在桌子上的電話突然叮鈴作響,劉橫元被嚇得差點跳了起來,然後他像是等到了救星一樣迅速抓起話筒,開始戰戰兢兢地和電話那頭的人對話。
邱田在心裡狠狠罵了一句髒話,他幾乎可以想象出劉橫元把那兩個名字說出口的場景,卻就差了那麼一步,一步!要是讓他知道了是誰打來電話……
之後的情況可想而知。劉橫元自從把電話結束通話以後就沒再說過一句話,無論邱田怎樣百般威逼利誘都沒用,他像是變了一個人,從一個膽小的懦夫變成了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硬漢,彷彿他找到了靠山,一座真正穩固的靠山。
無奈之下,邱田只有想另一個辦法了,那就是把這件事上報政府,只有這樣才能讓劉橫元開口,他不願承認自己的失敗,只想儘快把這一系列該死的案子破解,因為這個案子牽扯到了太多人的利益,馬虎不得。
10天后
尚宏琳的平底鞋摩擦在聾啞人之家二樓走廊的大理石地面上,發出急促刺耳的聲響。眼下她正焦急地四處尋找邱田的下落,自從這個案子被暫時擱置以來她就再也沒見過他,但她知道他就躲在學校的某個角落裡,這是她對自己偶像敏銳的感知能力。
10天前,邱田把這裡的所有情況上報到警察局,並且請求上級給予他逮捕校長的權力。他把整個案件的來龍去脈和學校的內幕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一切就等領導同意他便能抓住劉橫元,取得嫌疑人的真實資料,最後將他們統統繩之以法。可是讓邱田沒有想到的是他的上級居然給出了“立即擱置這宗案件,撤離現場”的命令,沒有理由,沒有條件。第二天他們派來了一名新警探來接替邱田的破案工作,這讓邱田火冒三丈,他當然沒有乖乖離開,但也沒有再公然出現過,他藏了起來。
但願他是在暗中調查這個案子。尚宏琳這樣想著。她確實應該這麼想,因為新來的警探不但決定讓案件不了了之,還故意在現場做手腳,這都是她親眼窺探到的,不用說,一定是校長背後的人在搗鬼,他們想讓案子無聲無息地被偵破,讓學校繼續迴歸正常的運作。這真是太可恨了!有點良心的人都不會允許這種結果產生,所以他們都在暗處做著一系列的反抗工作,以他們自己的方式。
當尚宏琳靠近雜物間的時候她似乎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牆裡面對話,她知道那是誰,於是立即把門開啟,走進了雜物間。
雜物間裡原本堆滿一地的桌椅板凳被整整齊齊地擺在一起靠向牆角,眼下小房間裡只有除了尚宏琳只有兩個人,他們一個坐在椅子上瑟瑟發抖一個站在椅子前怒不可遏。
“你怎麼找到這的?”邱田面向尚宏琳機警地說,說完便伸長脖子望向她身後的木門。
“放心吧,就我一個人。我是來幫你的。”尚宏琳輕聲說。
“很好,眼下我正需要個幫手呢。”邱田盯了她一會後喃喃道,“那群小王八蛋沒有一個敢幫我,都是群孬種!”
“我能做什麼?要不要去找別的學生?她說什麼了嗎?”尚宏琳望著蜷縮在椅子上的錢杏甜說道。
“暫時還不需要找別人,因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