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字像是許久不見的病毒又一次滲透進尚未癒合的傷口中,直搗白雯的心臟,讓她頃刻間苦不堪言。她撕心裂肺地哭號著,卻發不出半點聲響,這又能怪誰呢?誰都怪不得,這都是命!
白雯一把甩開張禾的手,轉身便往門口走去。張禾急了,拼盡全身的力氣站了起來,他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和力量,他只知道他要抓住眼前的機會,掌握一生幸福的機會。他拔掉礙事的針頭,衝上前從背後摟住了白雯,並一口接一口在她的臉上、脖子上、肩膀上狂吻,把他濃烈到讓人暈眩的愛意表達出來,無論白雯是否接受,他都要向她宣告:他愛她!無可救藥地愛她!
白雯表情痛苦,拼命掙扎著。她差一點就淪陷了,就差那麼一丁點,她幾乎馬上就要用相同的方式來回應張禾的愛意了,可她想起了母親,想起了母親悲慘的遭遇,便怎麼也不能忍受他的行為了,她接受不了這種愛情,她不想接受、不敢接受、不願接受!她不想和母親落得同一個下場,那太慘了,太慘了!
她怒吼一聲,掙脫張禾的束縛,轉過身把他一把推開,便風一般地衝出病房,順著走廊朝醫院大門奔去。
張禾頓時只覺得天灰地暗,兩腿一軟便癱倒在地。他全身的力氣都用在剛才的###裡去了,他是個病人,一個傷痕累累的病人。他的臉色變得像紙一樣白,嘴唇抽動著,身體軟綿綿地橫在地上,眼淚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