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陽這一嗓子,讓包廂內的其他人再也不敢有什麼怨言了。或許是考慮著荷官有問題,克利夫蘭等人建議主辦方替他們重新更換了一名荷官。
換荷官,看到這一幕,龍五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來。依著他對葉秋的瞭解,多半是贏了太多的錢,不然的話,這裡麵人肯定不會要求更換荷官的。
“先生,要不咱們也去玩兩把。”
有人看看一旁的包廂空下來了,望著龍五提議道。
龍五看了對方一眼,面色平靜的回應道:“職責所在,不敢懈怠。”
“這裡的安保很好,根本不需要咱們操心。”另外一人笑著勸說道。
很可惜的是,不論他們怎麼勸說,龍五都是一句話,職責所在、不可懈怠。見到龍五如此固執,他們搖搖頭,緊跟著進入了隔壁的包廂去了。
目視著這群人的離開,龍五面露一抹苦笑來,他也想過去試試手氣。奈何,他囊中羞澀,葉秋送給他的一億美金,他已經輸掉八千萬了。僅剩的兩千萬,他可不敢亂來,生怕會一口氣輸掉的。
有些時候,他感覺到非常奇怪,同樣是賭錢,葉秋卻是穩贏不輸,反而他卻是接連輸錢。私底下請教過葉秋,對方告訴他要記牌,但很可惜的是,他還是無法完全看懂牌數的排列。
有心觀看一些屋內情況,房門是不透明的,他只能找來凳子坐在門口守護著。
荷官換了一個有一個,程天陽等人偶爾會贏一些小錢,輸掉的都是大頭。看著跟前的籌碼,程天陽面露一抹苦笑來。未開始之前,他還在幻想著把對方手裡面的鑽石礦贏來。然而發展到目前的趨勢,基本上不現實了。
克利夫蘭有點暴躁了,二十億美刀的籌碼幾乎全部輸在這裡面了。有心想要拼一把,他卻是猶豫不決了。瞥著那面色平靜的葉秋,讓他內心裡面更加沒底了。
“全梭”
深深的呼吸一口氣,克利夫蘭決定賭一把,直接全梭。
待荷官把所有人的牌揭開的時候,他臉上面露一抹欣喜來。贏了,通吃四家,一局就回來六個億的籌碼。在他想來,按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不出幾次,他就可以把錢贏回來了。
有人歡喜、有人悲哀,森堡羅是最悲哀的一個,三十億籌碼徹底輸光了。望著桌面上空洞無物的籌碼,他點燃一根香菸,站起身來,歉意的說道:“抱歉,諸位,我暫時失陪了。”
輸嘛,也要輸的有風度,不能讓人看扁自己。這一點,葉秋還是非常欣賞的。倘若這要是在國內的話,輸掉的那人多半會一聲不吭直接下臺的。
森堡羅被淘汰了,包廂中也就僅剩下葉秋、克利夫蘭、程天陽、默罕默德·阿奇彼得、荷官五人了。
“等等,我需要重新切牌。”
待荷官准備發牌的時候,程天陽出聲打斷了荷官的切牌行為。
重新切牌,葉秋心裡面倒是咯噔一聲,瞬間以為這傢伙察覺到什麼似得。好在他的神色平靜,並沒有人察覺出一絲一毫的端倪來。
待切牌完畢,程天陽看著葉秋,嘴角上露出一抹冷笑來。等待這一局結束,他內心裡面是非常沮喪的,本以為重新切牌的話,會給自己帶來好運氣。讓誰都沒有想到的是,運氣不在他。
繼森堡羅之後,程天陽、默罕默德·阿奇彼得也跟著主動放棄了賭局了。場上也就剩下克利夫蘭跟葉秋二人了,望著葉秋跟前的籌碼,克利夫蘭臉上流露出來一抹貪婪,內心非常期望能夠贏走這些錢財。
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幹的,半個小時之後,克利夫蘭帶著一臉的遺憾從賭桌上退出了。
“葉先生,你真的很神奇。”
荷官看著跟前的葉秋,豎起大拇指讚道。
葉秋笑笑,抓起一把籌碼放在對方的手裡面,說道:“有勞你幫我把這些暫時寄存起來。”
荷官點點頭,喊來兩名侍者,讓其幫助葉秋點數這些籌碼。對待這兩名侍者,葉秋也是沒有虧待他們的。
“先生,一共一百三十二億籌碼,請您收好卡片,到時候可以憑藉卡片取碼。另外,我叫考夫蘭,很榮幸為您服務。”荷官考夫蘭雙上遞上一張卡片,面帶笑意的說道。
伸手接過來卡片,葉秋笑笑,表示有需要的話,一定會聯絡對方的。實際上他心裡面清楚的很,自己還真的沒有用到對方的地方。
……
“葉老弟,沒想到短短的月餘不見,你一舉成為國內首富了。”葉漢志遇到吹風的葉秋,一臉羨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