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順便就靠在了她的背上睡著了。這個香味今夜讓我睡得如此香甜的淡淡香味,卻成為了他日我心痛的滋味。
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人家南屏野陪了我一夜,然後去上早朝回來我才醒,想想也真夠窩囊的,就那麼一小杯酒就把我折騰這個樣子,不知道我昨天有沒有跟一些喝醉酒的人一樣撒酒瘋,說說酒話啊?要是有的話那不是完蛋了?
“醒了?”
“是啊,真不好意思哦,睡到這麼晚。”
“沒事,只要你喜歡就好,來喝點參茶去去你身上的酒氣。”南屏野從菊兒的手中接過了參茶輕輕的幫我吹了一口再遞給了我。
那溫柔的動作不由得讓我著迷。
哎,一杯酒,從昨天晚上到現在身上還有酒氣,我想我可以成為大宇國的一條記錄了。
“你一直陪著我啊?”
“沒有,今早去了早朝。”
南屏野這麼一說我心裡倒是有幾分過意去不,可是又不想告訴他我現在正在計劃的事情,只能低著頭呢喃到:“對不起哦。”
見我一臉認錯很有誠意的樣子,南屏野也不忍心多做責怪我的說:“你沒有對不起我什麼,只是以後知道自己不會喝酒的話就不要做這些事情了。”
真不讓人省心
“其實我有擔憂的,接過一個美女跟我說那個酒女人喝了不會醉,我就喝了,人家敬你你不喝也不禮貌不是嗎?誰知道後勁會這麼大啊。”這個水仙,真是的,怎麼可以拿她那種千杯不醉的酒量來告訴我這酒的程度啊,天底下哪有不醉人的酒,而且還是專門對女人不醉的酒,我當時是腦袋秀逗了才會聽。
等等,女人喝了不會醉?我當時是男裝,我汗,她的原來是拐著彎的告訴我這就後勁大,以我的聰明一定可以猜到,可是誰知道原來我是女扮男裝,所以聰明反被聰明誤,我冤啊我···
“你啊,真不讓人省心。”南屏野寵溺的看了我一眼,這一個眼神讓我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同時好像也有種什麼感覺填充滿了心裡一般,暖暖的。
躲避開了這樣的眼神我才發現除了菊兒春夏秋冬統統都沒在‘華朔宮’裡面。
“春夏秋冬呢?”
“你說的是春風夏季秋月冬梅?”
“對啊,一個名字一個名字的叫辛苦,反正她們就是春夏秋冬,你該不會處罰她們了吧?”
“昨日見你一直未回來,而已經宮殿竟然是冬梅揹著的醉醺醺的你,我當然要好好的責罰她們了。”
“不要啊,那不關她們的事。”不是吧,她們又被責罰了,肯定恨死我了,每次都害了她們,好不容易讓她們不要記恨我上次落跑的事情,這次又喝醉酒,我怎麼這麼沒用嘛。
“不要急。”南屏野看到我焦急的樣子,拿走了我手中的茶杯示意菊兒退下,下一秒便把我擁入懷中。
逃離‘兇案現場’
本來是想要掙脫的,可是卻發覺他的胸膛竟然比枕頭舒服上了很多,只是想多靠一下下,再一下下,結果竟然忘了掙扎。
耳朵附在他的胸膛,他的聲音伴隨著心臟跳動的頻率更加的宏亮。“但是你昨夜喝醉了也跟剛剛那樣擔心她們受罰,一個勁的說對不起春夏秋冬,我再也不喝酒連累你們了。我想春夏秋冬應該就是她們四個人了,昨夜也沒有處罰她們,想著等你起來問問春夏秋冬是什麼在處罰也不遲,剛剛是讓她們去御膳房監督一下你的膳食而已。”
“哦,原來是這樣,看來我喝醉了的良心還是沒有丟,沒錯,春夏秋冬就是她們四個。”
“這次我可以放過她們,但是也不能說她們沒有失誤,如果下次再犯,我不罰你,一定重重的處罰她們。”
我嗖的一下掙開他的懷抱,老實吧唧的舉起雙手保證說:“不會有下次,絕對不會有下次了。”
南屏野卻因為我這樣的一個動作竟然看我看得出神了,他的臉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而我也往身後靠,知道背後抵住了床板,退無可退。
不是吧?他該不會也要強吻我吧?兄弟兩個怎麼一個樣的喜歡強吻人啊?難道我逃脫不了被強吻的命運。
就在這個時候春風的聲音就像是我的救命稻草,她看也沒有往裡看的就說:“娘娘,我聽菊兒說您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