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我很想念你。”不想回答那個問題,她仰面在床上手肘遮住眼,緩緩吐出這句話。
那頭安靜下來,他許久之後才回答,“多多,我很快回來,好嗎?”
“好。”她在黑暗中點頭,肘間陰冷,不知道怎麼表達想要擁抱一個人的渴望,最後只說了一個字。
他在那頭不語,最後輕輕說了兩個字,“睡吧。”
酒店套房寬敞豪華,窗外就是月下海晾。夏夜碧波平靜,海面上薄霧籠罩,電話還在手裡,單調的斷線聲嘟嘟作響,而他面對這樣的美晾眉頭緊鎖,心裡很不好受。
她剛才在電話裡聲音軟弱,問他什麼時候回來,又說很想念他。多多性格直接,很少說出這樣的話來,但他聽著竟不覺甜蜜,只有心酸。
最後幾天了,成敗在此一舉,他不可能在此時離開。和她隔著上千公里的距離,他又是沒有肋生雙翅,再怎麼趕都不可能徹夜來回。
想念她,這些天無論如何忙碌,眼前都會時不時出現她笑著看著自己的樣子,孩子一樣撒嬌的小動作,擔心時微微皺起有眉頭,渴望她在身邊的念頭,反覆折磨著自己。
她也是嗎?思念一個人,不能控制自己,腦子裡整日整夜都是對方。
電話又響,他看了一眼號碼之後立刻接了起來,那頭是張千,衝口就是一句,“結果出來了,你們還沒簽吧?”
電話裡說很快回來的許飛,第二天卻音訊全無,錢多多行程排得滿,又頭疼,回到家已經是深夜,終於感覺不對,他撥電話給他。
那頭是關機,她撥了兩次之後終於放棄,倒在床上閉上眼睛。
第二天錢多多起床的時候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