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離她的真心已經不遠?
他好像,越來越想了解她,越來越想從身心,都得到她。
。。。。。。
王珍帶著護衛到蘇記布莊去找嬌娘,她迫切想要找到她,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安心。
等她到了蘇記布莊的時候,誰知嬌娘卻不在,只有蘇爺留在櫃上。
“若是珍夫人不介意,可以在裡面等她,她一會就回來。”蘇爺淡淡道。
王珍嘆了一口氣,便跟著進去了,在門口對羅素他們說:“你們在外面等著。”
羅素等人只好等在外面。
王珍進去的地方是間小室,裡面裝點的很是雅緻,但是她沒有心思欣賞。
“這裡是平日我休息的地方,非是對夫人不敬,不過是因為這裡是小店最好的歇腳之處,望夫人海涵。”
王珍魂不守舍的點點頭,突然她看到牆角放的幾個酒罈,鬼使神差的就道:“給我開一罈。”
蘇爺一愣,端詳片刻,就陰滲滲的笑了,前去開了一罈遞給王珍。
王珍接過,痛飲了起來。
“珍夫人好酒量。”蘇爺道。
王珍一笑,道:“酒能安神抒懷,見笑了,倒是好酒,入口綿長,好像是‘浮雲酥’。”
蘇爺點頭,道:“不錯,日前朋友送的,珍夫人好見識。”
這蘇爺,好像比上次和善的多,王珍一笑,又飲了一口。
蘇爺也是知情識趣的,見狀道:“珍夫人可是有心事?”
王珍臉上已經泛紅,眼睛微微眯起,道:“嬌娘怎麼還不回?”
“快了吧。”蘇爺彈彈衣袖,心道,這浮雲酥的勁道並不大,莫非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蘇爺起身,道“夫人慢慢喝,櫃上還有些事物要處理。”便告辭了。
待到過了約三炷香的時間,蘇爺看看天色,嬌娘怎麼還不回?
他惦記後面還守著幾尊大神,就放下賬本,就進去裡面。
四名護衛見他過來,也未阻攔就放他進去了。
只見王珍還是如剛才一樣坐在桌前,蘇爺吃了一驚,她面前的酒罈已經空了。
“珍夫人?”
王珍抬起頭,眯著眼睛一副醉態可掬的樣子,看著他道:“原來是你啊。”
“您醉了,我叫您的護衛進來先送您回去。”蘇爺轉身就要出去。
“等等”王珍喊住他。
蘇爺疑惑的回頭望她,只聽她道:“陪我說說話。。。就幾句。。。我找不到人說。。。憋死我了。。。”
蘇爺又是陰慘慘的一笑,坐了下來。
“你說。。。一對好朋友。。。為什麼會反目成仇?”王珍醉醺醺的道。
“這對好朋友是男是女?”蘇爺問。
“女的。”
蘇爺想也不想,答道:“世間的人反目成仇,不是為名就是為利,要不就是為情,如果是一對女子反目,我想多半是為了情吧。”
王珍搖搖頭,嘿嘿一笑道:“錯了吧。。。誰說是為男人了,雖然也是有男人,但是那不是重點。”
蘇爺看出來了,王珍來此是滿腹心事,便誘使她說下去,未必是他有壞心,而是好奇心人皆有之。
“那什麼是重點?”
王珍抬起頭,向上仰望,眼神空洞:“那個女孩子家裡很窮,她的好朋友家境很富有。”
“哦,是為了財啊。。。”蘇爺意味深長道。
“也不對,都不是的,不是為名,為利,為情,而是因為。。。。”王珍情緒激動起來,不知該如何說下去,但是有一股衝動,讓她很想很想訴說,她已經忍了太久太久了。
……
小雅漂亮熱情,小時候一直在國外,所以她在國內沒有朋友,十歲的時候,因為父母工作的關係回國定居,遇到了同班的同學——總是被人欺負的方柔。
方柔是個瘦弱的小女孩,雖然十歲,卻發育的像六七歲的孩子一般,她學習成績很好,乖巧也很讓老師喜歡,但是卻總是一個人,沒有朋友,連午飯都是躲起來一個人吃。
有一次,有個調皮的男同學,搶過方柔的盒飯,敞在大家面前,嘲笑道:“喲,怎麼是白飯和鹹菜啊,這是人吃的東西嗎?”許多同學或者嘲笑,或者同情,或者輕視,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幫她說話,只有小雅,她把那盒飯潑在了那個囂張的小男孩臉上,然後拉起方柔就跑。
小雅跑得氣喘虛席的對著方柔說:“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