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放在桌上的空酒瓶至少有三十個。
他滿臉通紅,雙眼迷離,周身散發著一股濃郁的酒氣,不時打著嗝,已是爛醉如泥,但即使這樣,他依舊給自己滿上一杯又一杯,往嘴裡灌。周圍一切的熱鬧,都好似與他無關,猶如一個酒鬼。
這人正是王言,在離開辦公室後,他沒回住所,而是來到這家酒館。一直從中午喝到現在,桌上酒瓶已經被服務員收拾了三次,期間醉倒過一次,醒來依舊,服務員見他身穿史萊克學院的服飾,也沒敢直接趕人,只得任由他一直喝下去。
就在這時,王言再次灌下一杯酒,耳邊卻突然傳來一道有些蒼老的聲音。
“小子,看到你這樣,我彷彿看到了當年的自己。”
王言放下酒杯,搖搖晃晃抬起頭,看向對面,模糊的人影漸漸重疊清晰起來。
說話人是一個身穿白衣的邋遢老人,腰間掛著一個紅色的酒葫蘆,老人身份他也很熟悉,正是玄子。
王言看了玄子一眼,打了個酒嗝,醉醺醺說道:“玄老啊,讓您見笑了,看到我這樣一副模樣,不過我現在只想一個人靜靜。”說罷,他又拿起一瓶酒,欲往酒杯裡倒。
但他拿起的那瓶酒,卻突然被一道白色光膜包裹,脫手而出,飛至對面。
玄子嘆聲道:“唉,酒什麼時候都可以喝,但我希望你能聽我說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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