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笑。
悠言握上他的手,把頭埋回他懷中,低聲道:“我知道,我知道的。”
“知道?你知道什麼?你只知道說謊。”顧夜白長指微屈,目光落到她柔軟美麗的發上,竟連這個平日慣做的小懲罰也施不下。
還能說什麼?這樣的不捨。她總有辦法讓他所有的冷靜失控。
平息的怒氣頓生。
把烏龜的她再次挖出,唇狠狠覆上,吻,輾轉反側,又近乎懲戒的吸吮啃咬。她的甜密,他遺失了多久?
疼痛傳來,悠言閉了眼睛,絲毫不退避,只是默默回應著他,間或,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
巨大的喜悅早已盈滿心頭。悠言突然想,她也許要在這失而復得的喜悅中死去。怎麼可以這樣的滿心欣喜。
可是,也委屈啊。
第一百四十二話 委屈vs婚戒
伸臂環住他的寬厚結實的肩背。
她的小動作,炙了他的心,還有欲/望。
不得不把她放開。不然,下一刻,發生什麼事,他不敢擔保。苦笑,再次爬上嘴角。
左手長指輕撫過她唇上教他肆虐出的嫣紅,重瞳審視著她酡紅的頰,淡淡道:“言。”
“嗯。”她的聲音乖巧。
“上來。”
悠言咧嘴一笑,蹬了帆布鞋子,整個人賴上床,往被子一鑽,把腳丫伸到他的腿間。
顧夜白眉心一蹙,她的身子怎麼這麼涼,伸手把她擁進懷裡。
“你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她加了個“真的”,加了幾分小心翼翼。
“嗯。”男人掬起她的髮絲,輕輕把玩。
“那我也不要你了。”
“好啊。”他淡淡道,”兩訖,也好。”
良久,她沒作聲。
只是,他清晰的感覺到肩上的溼意。把她的臉扳過,道:“遂了你的願,還哭什麼?”
“你不要我了。”悠言使勁擦著眼淚,卻愈流愈兇。
顧夜白微嘆口氣,吻上她的眼睛。
“這不是你的願望麼。”
“見鬼。”她低吼。
“顧夜白,你怎麼可以這樣壞,你明明知道你哥哥的事,為什麼還這麼壞?”她淚水簌簌,他澀了唇,心疼,卻微冷了聲音。
“是誰說謊在先?”
悠言皺眉,抬眸瞪了他一眼,理虧,但委屈仍多。
“老頭說,我會讓你受到制肘。”
“為什麼你會讓我受到制肘。”右手,指微屈,擦拭她的淚。
布料的碰觸悸的她的心。握上他的手,輕輕晃著,又道:“疼嗎。”
顧夜白不說話,只是挑眉看著她。
悠言瞟了他一眼,老實回答問題。
“因為你喜歡我。”
“只是喜歡?”男人淡淡問。
“比較喜歡。”悠言小臉頓紅。
“只是比較喜歡?”
悠言大惱,但那個字怎麼也說不出口,只好悻悻望著他。
“不掉金豆子了?”顧夜白捏了捏她的俏鼻。
悠言委屈,垂了眸。
“所以,這一回,顧夜白和路悠言一樣蠢。”顧夜白斂了眉,輕笑。
悠言怔愣,良久,咬唇,緊緊摟住他。
“你蠢。這個矯情的苦肉計一點也不好玩。”
“是。”顧夜白伸臂把她摟得更緊了點。
“所以,今天你下來是找我來著?”聲音帶了點期待。
“嗯。”
“如果你沒有下來,你的手——”悠言猛的抬起頭,砰的一下撞上男人的下巴。
顧夜白皺眉,大掌按住她亂動的腦袋。
“如果我今天沒下來,遭殃的就是意農。”
意農。悠言想起剛才那個靈秀的女子,心裡一澀。
“她是你徒弟麼?”
“嗯。她是我進社以後收的首批畫家之一,其中,屬她天份最高。我私下教了她一些技法。她便喚我一聲師父。”
“年紀算起來你比她大不了幾歲。”悠言悶聲道。
顧夜白嘴角一勾,看了懷中女子一眼,似笑非笑。
“路悠言。”
“做什麼。”
“你到底在在意些什麼?”男人輕輕笑了。
“我見鬼的才在意,你喜歡沒了指頭是你的事,她喜歡喚懷安是師母是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