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他離奇憤怒了。
“你們本來就同意了我們來做採訪,甚至錄製節目,現在我們為什麼要走?”
記者們卻不怕沈凡,今天來到這裡的記者幾乎都是做新媒體的,對沈凡都沒有什麼害怕的。沈凡現在就是各種發火,但是對這些傢伙們並沒有什麼用,因為他們不太在乎。
李闊眼看別人說話殃及池魚,但是如果自己現在反而去指責那些記者的話,雖然知道他們只是想挑事兒,可是好歹幫自己說話,那樣太沒品,所以李闊乾脆不說話了。
沈凡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然後說道:“好好好,你們不就是衝著李闊來的嗎,那現在李闊走,你們也都走!”
這傢伙是氣糊塗了,才說出這麼沒水平的話,但記者們心中暗樂,只要他說話就不愁沒話題。
都說到這份上了,李闊也沒法坐著了,站起來有點委屈地說:“沈老師,這就有點過分了吧?我今天到這裡,一句話沒說,什麼事都沒做,您這就要趕我走?”
沈凡現在已經管不了這些了,只想發洩心中的憤怒:“你走!我們這是一個健康的作者集會,少你不少!其實一直以來我都特別懷疑你的水平,對的!我並不覺得你有什麼真實的水平,哪怕是《活著》、《許三觀賣血記》不過也只是譁眾取寵之作,所以我們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李闊聽到這句話,也沒法忍了。
人家這可是指著鼻子罵娘,再不說話也太懦弱了。
況且,《活著》、《許三觀賣血記》居然被他說成了譁眾取寵之作,這也讓李闊忍不了。
於是,李闊爆發了。(未完待續。)
第五三七章 新的詩
“沈老師,我不明白為什麼你要一直針對我。”李闊直接開口說:“但我覺得你的這些指責毫無理由,的確,我沒什麼水平,可能也不能入您的法眼,但我每一篇小說,每一部作品,都是嘔心瀝血之作,您這樣的話只是在詆譭這樣的努力。”
李闊的這些話語氣平靜,就更是顯得之前沈凡那堆話的氣急敗壞,於是,這充滿敬語的回答不僅沒有讓沈凡怒氣平消,反而讓沈凡再次咆哮起來。
“努力?我看到的只有可笑!”
現場的記者們忠實地記錄下這些東西,與此同時,他們都是在心裡暗暗叫好,畢竟想象中的撕逼總算是來了。
就該這樣!
不要慫,就是幹!
現場陷入了僵持之中,所有人都在冷眼旁觀這一幕,心中充滿了幸災樂禍。
段長虹這個時候也站出來說話了:“沈老師,我平心靜氣地說兩句,您這些話的確有點過了。”
沈凡現在的怒火消退了一些,所以對剛剛的爆發立刻就後悔了——自己怎麼栽在這群鳥記者手上了?
不過他現在如果和李闊道歉的話,顏面何存?
於是,所有人都在尷尬的氛圍中。
一個聲音打斷了這種奇怪的尷尬:“大家討論到哪裡了?我今天帶了一個朋友過來觀摩觀摩,大家繼續。”
這幾乎解圍的聲音來自於一個清瘦的中年人,看起來清爽乾淨,長得不帥,但頗有點儒沐的氣質。
李闊都認識這人:邱志恆,八十年代的時候曾是當時文壇的新銳力量,在那個全民寫詩的年代裡,十多歲的他有幾首很驚豔的現代詩發表,之後轉入散文和小說,戰果頗豐。
邱志恆帶來了一個人,穿著黑色西服,頭髮也是一絲不苟的大背頭,戴著一副金絲眼鏡,身高不高,大概一米七出頭,臉上帶著一點微笑,可是這種微笑不知為何,總給人一種特別僵硬的感覺,好像是硬擠出來的一樣。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我的朋友。”邱志恆示意自己身邊的這男人:“丘咲澤明”。
這一聽就是日本名字。
再聯絡到這人的長相,打扮還有僵硬的假笑,就一一對應了、
“大家好!”沒有和李闊想象中那樣來一個九十度大鞠躬,他只是微微鞠躬,然後說“我是丘咲澤明。”
這個時空,美國基本上被逼出了太平洋,中日韓已經是接近共同體的體制,是現在世界上最恐怖的經濟力量,只不過,哪怕中國人再怎麼好說話,也不可能任由兩國騎到自己頭上,所以,這裡的日本已經差不多是中國的附庸國家,只是少了駐軍這層遮羞布而已,在經濟上中國已經是純粹的宗主國。
所以,這兩個國家的很多人,對中國都有很複雜的感情,一方面,本來都是儒家文化圈,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