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
不,是根本不可能記得下來。
江予奪在那樣的情況下居然記下了車牌號。
司機放了張碟,音樂響起來的時候程恪一陣感動。
很少能碰上在車上不聽交通臺不聽評書不聽相聲不聽各種音樂榜而是放了一張吉它碟的司機。
他和江予奪都沒再說話,靠在後座聽著舒緩的曲子。
一直到車拐到他住的那條街了,江予奪才湊到他耳邊小聲問了一句:“你剛真他媽親我了?”
聽著語氣,程恪估計這個疑問他憋了一路實在是憋不住了。
“是啊,”程恪也湊到他耳邊小聲說,“特殊情況特殊對待,再說又不是第一次親。”
“……啊。”江予奪皺著眉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