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程恪也就是想給他留點兒面子才表示嗯嗯啊啊很棒棒。
其實除了疼,他的快感都他媽屬於精神快感。
這個就只能怪自己了,教得暴風驟雨下一秒就能幹仗,那學的自然也是狂風暴雨下一秒就打上了。
程恪坐到江予奪身邊的時候,江予奪偏頭看了他一眼。
“看什麼?”程恪問。
“看帥哥啊。”江予奪說。
“也是,挺久沒看了,好好看看吧,畢竟不多見。”程恪說。
江予奪點了根菸,湊到他耳邊低聲問了一句:“你……有沒有哪裡不太……舒服的。”
“沒有。”程恪趕緊回答,以免傷了江予奪的自尊。
“哦,”江予奪看著他,“那你技術不如我啊?”
“什……”程恪愣了愣,“技術?”
“我現在就有點兒不舒服,”江予奪聲音低得都快聽不見了,“就坐著有點兒……不那麼太……”
“閉嘴。”程恪嚇了一跳,江予奪居然能當著一屋子幾十個人的面討論技術好壞的問題,他實在是有些意外。
江予奪低頭嘿嘿嘿地笑了幾聲。
程恪看著他,又趕緊看了一眼四周,好在這幫人每次聚會,喊完三哥好就開始瘋狂吹牛逼,沒有人往這邊看,也沒有人注意到他們一向囂張霸氣的三哥居然低頭衝著自己褲襠傻笑。
不過程恪抬眼的時候發現自己漏掉了一個最大的目標,總護法陳慶,這會兒正一臉嫌棄加悲痛地看著江予奪。
“慶兒,”程恪趕緊拿起自己面前不知道誰給倒了一滿杯的酒,“咱倆先喝一個。”
陳慶嘆了口氣,拿起杯子很不情願地跟他碰了碰:“你倆還真是……甜蜜蜜啊。”
“不服找一個去。”江予奪說。
“三哥!我可不喜歡……”陳慶很緊張地壓低了聲音,“男的!我找什麼找一個!”
“我讓你,”江予奪看著他,一句一字的,“找一個,女朋友去。”
“哦!”陳慶尷尬地喊了一聲,“哦!”
“喝你的酒,哦個屁。”江予奪說。
陳慶仰頭把酒喝了,嘖了一聲,又嘆了口氣:“哎,女朋友,談何容易……”
程恪看他那樣子都差點兒想說要不我給你介紹一個吧。
不過看到江予奪的笑容時,他又分神了。
“你今天心情很好啊?”程恪問。
“還行,”江予奪叼著眼又笑了笑,眯縫著眼睛打量了他一下,“程少爺小三十年的技術也就……”
程恪迅速用空杯子往他杯子上磕了一下:“三哥,喝一個。”
“一杯酒喝倆人,”江予奪一臉不爽,“換別人這麼跟我喝我肯定得摔杯子了。”
“那不也不是別人麼。”程恪說。
“嗯,”江予奪拿起杯子一口喝光了,“男朋友呢。”
程恪頓時又一陣緊張,他知道江予奪今天心情肯定挺放飛的,出院了,見面了,上床了,干與被幹都經歷了……
雖然他一向無所謂被人知道性向,但江予奪肯定不同,他所處的環境,他所面對的人,他的精神狀態,都不能冒這個險。
“三哥,”程恪在桌子下面握住了江予奪的手,“我懇請你。”
“說。”江予奪看著他。
“好好吃飯喝酒,”程恪說,“你就差個喇叭了。”
江予奪笑了起來,反手在他手上捏了捏:“好,我知道了,我就是……興奮。”
程恪看著他。
“特別高興,”江予奪說,“也說不上來具體有什麼高興的,但就是高興。”
“嗯。”程恪點點頭。
“不過李大夫說了,”江予奪放低聲音,“我還是得注意情緒管理,不能讓自己情緒起伏太大了。”
“那你得照做。”程恪說。
江予奪用力一點頭:“你放心。”
其實江予奪的自制力應該算是非常強的,以前完全沒有治療的時候,他面對自己的異常,靠的全是自我控制,不讓人發現自己的緊張和恐懼,感覺自己要失控的時候會迅速脫離人群。
程恪提醒過他之後,他也就迅速恢復了常態,回到了三哥的身份裡。
一直到吃完飯,挨個兒拍完來跟他道別的小兄弟的肩之後,才又變回了江予奪。
而且還不是慣常狀態的江予奪,而是自我感覺床上技術第一次就相當了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