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要沒有你,我這一夜可能又要睡不著了。”
“怎麼會,”程恪拍了拍他的臉,“去問問就知道了。”
“我怎麼敢問?”江予奪還是輕聲說,“我怎麼敢去問……”
“我敢,”程恪說,“我去問就行。”
江予奪看了他半天,笑了笑,張開胳膊抱住了他:“嗯。”
回到家裡,喵非常不滿地叫著,他倆回來以後給喵餵了半個罐頭,但是出門之前忘了給它準備晚餐,現在喵雖然已經把剩下的罐頭扒拉到地上吃光了,卻依舊對於食盆子裡沒有晚餐表示不爽。
“小寸,”程恪給它放了貓糧,“你這種不講理的行為是不對的。”
“你叫它什麼呢?”江予奪嘖了一聲。
“大寸的弟弟小寸。”程恪說。
“大吧?”江予奪突然一揚眉毛。
“……你是不是中毒了啊?”程恪簡直無語了。
江予奪喝了口水,靠沙發裡笑了半天,但笑完之後又有點兒走神。
“怎麼了?”程恪問。
“那人肯定不是走錯路,”江予奪說,“我今天看到他兩次了,沒看清臉,但是衣服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