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還根本不睡。
“你是不是又一個人把午飯先吃了啊,還有早點……”程恪打著呵欠下了床,趿著拖鞋往客廳走,“我現在應該吃早點……”
客廳裡沒有人,程恪進廚房看了看,又往浴室裡瞄了一眼,喵從他腳邊走過,他彎腰摸了摸喵:“你三哥呢?”
喵叫了一聲走開了。
“江予奪!”程恪又往後院走。
後院也沒人,江予奪受傷時滴的血還凝在地上,已經變成了黑色。
程恪站了一會兒,往院牆邊走過去,仔細看了看,找到了昨天影片裡的那一抹淡淡的紅。
跟地上的血跡不同,這一處已經變得很淡,跟斑駁的牆皮混在一起,幾乎已經不出來了。
院子裡今天陽光不錯,但程恪突然覺得四周的光線在一點點變得暗淡下去,整個人像是被冰慢慢包裹,開始發涼。
“江予奪!”他吼了一聲,往屋裡跑去,衝到臥室裡拿起了手機,撥號的時候手抖得戳了兩次都沒戳到江予奪的號碼上,他又吼了一聲,“操!”
終於戳準了。
但電話還沒有拿到耳邊,他就已經聽到了聽筒裡傳出的聲音。
您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
“我操|你大爺!”程恪狠狠地把手機砸到了床上。
兩秒鐘後又不死心地撲過去拿起手機重新撥了一次號。
聽到的還是同樣的內容。
“我他媽!”程恪咬著牙,又拔了陳慶的號碼。
這回聽到了正常撥號音,那邊陳慶的聲音響起:“積家?”
“江予奪呢?”程恪從臥室裡走出來,在屋裡亂轉著,又拉開窗簾往外看著。
“什麼?”陳慶愣了。
“三哥呢!他有沒有跟你聯絡過!”程恪提高聲音。
“沒有,”陳慶一下也提高了聲音,“他怎麼了?”
“我不知道,”程恪站在客廳中間原地轉了好幾圈,“他不見了,手機關機……”
桌上放著幾張煙殼紙。
程恪突然覺得自己呼吸有些不暢,陳慶還在電話裡說著什麼,他已經聽不清了,慢慢地走到了桌子旁邊,往煙盒紙上看了一眼,坐到了椅子上。
愣了一會兒之後他猛地一腳踹向桌子,吼得嗓子都劈了:“操!我操|你大爺江予奪!”